時間緩慢流逝,看到外麵下雪,王茴也已經見怪不怪,每天還是身體力行不斷的學習背書,教導小孩子的學習,然後懷疑自我。
每日一問,她當初究竟是為了什麼學習中醫的啊!
部隊裡鉞軒得到領導的批假,拿著隊裡通過的結婚報告,迫不及待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他這段時間可以在青林大隊待挺長時間的。
之前每年的假期他從未使用過,經過這幾年累積,也有不少天,再加上他向部隊申請的婚假,總共算下來最後請到的假期差不多是兩個月的時間。
現在是一月初,兩個月的時間,剛好可以和王茴結婚,順便在家裡過一個年。
自從參軍後,每年的春節都是在部隊和戰友一起度過的,他也從未在過年的時候回家和家裡人一起過年。
鉞軒離隊之前,不僅拿到了申請結婚通過,還向部隊申請軍嫂隨軍,以他現在的軍銜,是可以帶著媳婦隨軍的。
鉞軒提著行李,緊繃著臉從訓練場經過,實際上內心開心無比,其實他也可以從另外一條路走的,但他就願意走這條路,這條路熱鬨。
不出意外獲得一眾正在訓練的好兄弟羨慕嫉妒的眼神,如果鉞軒此刻身後有一條尾巴,早已經瘋狂搖擺,展示主人愉悅的心情了。
經曆兩天趕路的時間後,鉞軒絲毫不覺得疲勞,全部都是即將要見到王茴的開心。
到縣裡下車,馬不停蹄趕回青林大隊,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王茴。
回到青林大隊,鉞軒連家都沒回,直奔王茴家。
今天出太陽,趙之藥給王茴布置好今天的學習任務,四位老人一起去牛棚裡看一看牛,打掃牛棚。
雖說他們是不住在牛棚,但是牛棚那隻牛的日常生活他們還是要時常注意的,真要是餓死在他們手上,喬愛國一個人就能生吞活剝了他們四個人。
金條元寶幾隻狗子被雷電帶到山上了。
陽光打在王茴身上,冬天的陽光不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暖的,舒服極了,王茴躺在椅子上,手裡拿著書,看的認真。
手上翻書的動作卻越來越慢,一顆心猛的提起來,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心裡感到很不安。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假裝自己的所有視線都放在書本上,王茴雙眼迅速轉向暗處那雙眼睛的方向,手背在身後,在看不到的角度,板磚已經悄然出現在王茴手裡。
和鉞軒的眼睛相遇,瞬間把板磚收回空間。
“”以為又有小偷來的王茴,看到是鉞軒的身影瞬間鬆一口氣。
這人就不能乾點陽間的事情,有正門不走,天天偏要趴著那個牆,怎麼的,偏愛爬牆,爬牆的感受比較好是吧!
鉞軒看到王茴發現自己,也不躲避,拿著行李從牆上跳下去。
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視著王茴,眼眸清澈明亮,如一汪清水一般,眉眼彎彎,眸子又黑又亮,眼底盛滿王茴的倒影。
王茴把椅子上,站起來“你不是明年才會回來的嗎?”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重點是她答應鉞軒等鉞軒從部隊回來就嫁給鉞軒,之前想著還有一年的時間,所以答應的肆無忌憚,這也沒想到變化會這麼快啊!
現在說出的那些話還能不能收回啊!心裡有點慌。
鉞軒扔下行李,三兩步上前緊緊擁住王茴“現在不就是明年嗎?”
明明才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為什麼總感覺時間過的如此之慢,總覺得她們之間好久好久沒有見麵了。
“”王茴被鉞軒抱在懷裡,思索著鉞軒的回答,好像是沒有任何錯誤,鉞軒當初和她說回來娶她,是在76年說的,現在已經是77年。
良久,伸手輕輕拍打著鉞軒的後背。
“茴茴啊!你今天在中午想吃什麼,爺爺”趙之藥推開門,看到院子中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後麵所有的話全都堵在嘴中,不上不下。
“老趙,怎麼不進去了,茴茴,你”少數群走在趙之藥後麵,好奇趙之藥為什麼站在門檻上不進家門,看到院子中還沒分開的兩個人,頓時變成下一個趙之藥。
黃啟賦打量此刻的氣氛,真誠發文“我們是不是離開比較合適啊!”
王茴淡定推開鉞軒,絲毫不覺尷尬“不用,爺爺,今天中午你隨意做什麼都可以”
“好好好”趙之藥經過鉞軒身邊,瞥一眼。
都是男人,他自然是知道鉞軒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哎!可憐他老頭子,剛認的孫女(徒弟)還沒多長時間,就要被一頭豬拱走,心裡那個情緒啊!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