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楊悅罵道:“你知不知道,我跟他就隻是逢場作戲,隻要他爸簽合同,公司就能拿到一筆周轉資金!”
“哦?是嗎?那拿到資金之後呢?當著我的麵跟他睡一覺?”林望反問道。
楊悅瞳孔伸縮了一下,眼神裡憤怒無比。
這個廢物,居然都敢頂撞自己了?
“林望,你算什麼東西?我跟誰睡覺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楊悅怒叱道。
“你一個廢物,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你要是有丁點本事,我還至於用這種手段嗎?”
楊悅心頭愈發惱怒,這兩年,這個廢物吃楊家的,用楊家的,現在居然還敢質疑自己。
自己就算真的出軌,他也沒權利過問!“是!你跟誰睡覺的確跟我沒關係!”林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但那也得是一年之後。”
“再等一年,你想跟誰睡就跟誰睡,但現在不行。”
“我把話跟你挑明了吧,我這人就這德性,一年內,你要是再敢給我戴綠帽子,你找一個,我殺一個。”
四目相對,楊悅看著麵前這雙腥紅的雙眼,心頭竟是升起了一絲恐懼。
這個楊家公認的廢物,從未跟她說過這樣的話。
“這個保安我不當了,你重新找一條看門狗吧。”
說完這話,林望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楊悅的辦公室。
從公司大樓出來,林望換掉了身上的保安服,離開了公司大樓。傾盆大雨灑在林望的身上,林望卻是毫無知覺。
回首過往,林望百感交集。
兩年前,在大山裡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林望初次入世,師父交代了他兩件事。
第一件事,前往京城給人治病;
第二件事,入贅海安楊家三年,三年之內,竭力幫助楊家掃平一切麻煩,哪怕做牛做馬。
在辦第一件事的時候,林望舍棄了整整二十多年的修為,強行給對方續命,因此淪為廢人一個。
之後,林望來到海安入贅楊家。
這兩年,林望受儘屈辱,毫無怨言。
林望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所以他隻想儘快度過這三年,下半輩子安穩過活就行。
但安穩,並不代表懦弱。走著走著,突然,一輛麵包車停在了林望的麵前的路邊上。
麵包車上迅速衝下來七八個人。
“就是這小子,弄殘他!”
一個男人喊了一聲,七八個人一擁而上,手裡均是拿著鐵棍。
“敢對王少下刀子,小子,你真他媽活膩了!”
為首的男人一腳將林望踹翻在地,剩下幾人皆是對著林望的身體拳打腳踢。
林望下意識的護住腦袋。
他沒有反抗,因為現在的他,也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望從人行道上被追打到了馬路中間,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渾身都是血。“差不多了,走!”
一行人迅速上車,開著麵包車揚長而去。
林望躺在大馬路的中間,臉上雨水與血水混雜。
他嘴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上的痛感讓他感到有些麻木。
又過了好幾分鐘,林望嘗試著從地上撐起身子。
他吃力的站穩。
雨中的林望滿臉血跡,獰笑不止:“一群廢物,還不是不敢要老子的命?”
下一秒,林望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喇叭聲。
一輛奔馳車疾馳而來,迎麵撞在林望的身體上。
嘣。
林望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人在空中,林望隻見到車內坐著一位神色慌張的女司機。
林望滿腦子恍惚。
自己這是要死在個女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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