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必須要找一個保護傘。
哪怕犧牲自己。
林望古怪的笑了笑,眼神肆無忌憚的掃過方雅全身:“方小姐,真的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嗎?”
方雅渾身一怔,看著林望這一束目光,她白皙的臉頰上瞬間浮現一抹紅暈。
林望這個眼神,讓她感到有些惶恐不安。
“林先生請說…”
林望突然收回了目光,輕笑道:“方小姐,去換身衣服吧,你穿成這樣,我會分心的。”
林望也是個男人,之前進門的時候,他就感覺方雅穿得實在是太涼快了。
兩條明晃晃的大腿,蹲下身時胸口若隱若現的雪白,這要換個彆的男人,恐怕早就噴鼻血了。
“啊?”方雅臉上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穿得太過隨意,緊忙說道:“不好意思,我在家裡平時都是這麼穿…”
“我…我現在就去換。”
半個小時之後,林望施針完畢,樂樂也從床上醒來。
醒來之後的樂樂蹦蹦跳跳的下床,恢複了男孩應有的活潑,方雅見到兒子這麼快恢複健康,更是激動地流淚。
“方小姐,這是之前楊昌給我的一個億支票,我還給你。另外,給樂樂治病的錢也請方小姐收回去吧,太多了…”
方雅立刻回絕:“不行!”
“林先生,我說了,我方雅能拿得出手的就這些,若是林先生不收,我會過意不去的。”
見到方雅態度堅決,林望神色無奈。
思索了幾秒,林望點頭:“好吧,既然方小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吧。”
“方小姐,你記我個電話,要是樂樂還有什麼情況,隨時打給我。”
“好,林先生我送你。”
此刻,海安警署署首辦公室內。
“譚署,為什麼不抓那小子?他根本沒有權利處置閆孟昌!”白潔義正言辭的說道。
譚正清手裡捧著一份文件,正是特勤隊收集的閆孟昌的資料,上麵有許多閆孟昌屍體照片。
沉默片刻,譚正清放下了文件。“白潔,對待特殊重犯,就要有特殊的處理方式。”譚正清問道:“我問你,閆孟昌當時是在方雅的家裡,若是你強攻,你能有多少把握擊斃他?又能有多少把握不讓他傷及無辜?”
“我…”
“你與閆孟昌交過手,知道這人的深淺。你要清楚,沒有林望,你找不到他,更彆說將他就地正法。”譚正清突然一笑:“再說了,林望這小子狡猾得很,你要是把他抓回來,他隻需要說他防衛過當,我們都拿他沒辦法。”
“與其如此,不如承他一個情。”
“可我不覺得他有多厲害!”白潔眼神裡充滿了不服:“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有三成的把握擊斃閆孟昌!”
“三成?”譚正清嗤之以鼻的笑了笑:“那你知道林望有多少成把握嗎?”
白潔直勾勾的看著譚正清。譚正清繼續說道:“他的自信不是裝的,我可以肯定,他在見到閆孟昌之前,就已經有十成的把握殺了閆孟昌。”
“實話告訴你吧,在你調到海安之前,這小子一個人將海安道上橫掃了一遍,他一個人,打翻了將近四百人。”
“而他,毫發無損。”
白潔的一張臉瞬間變得精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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