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看到他有這般大的變化,既開心又欣慰,同時對薑晚棠也升起了更深的感激來。
薑晚棠日日都抽時間進空間去看看,這段時間她沒有再救治過其他人,是以空間中光點的數量便沒有再增加,但卻比之前更加亮了幾分。
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們的病情都在慢慢好轉?
薑晚棠的心情不覺好了幾分。
能用自己的醫術治愈病人,讓他們重新獲得生活的希望,這本就是一件十分治愈的事呀。
這幾日落英日日忙著做胭脂,繽紛空閒的時候也會幫忙,薑晚棠則是拿著醫書翻翻找找,時不時提筆記錄些什麼。
好方子不嫌多,她還是得多多費心研究。
主仆三人這番安逸閒適的日子很快被打破了,永壽堂那頭來人傳話,請薑晚棠過去一趟。
落英和繽紛頓時如臨大敵,“少夫人,那位該不會又要刁難您吧?”
薑晚棠一副淡定神色,“她出招,我接著便是,有何可懼?”
兩人看向自家少夫人,滿心皆是崇拜。
跟著少夫人,她們有何可怕的?
薑晚棠讓落英留下繼續做胭脂,她帶著繽紛就往永壽堂去了。
剛走到正廳外,薑晚棠就聽到裡麵傳來一陣歡聲笑語,不知道陳玥西說了什麼,陳氏一陣開懷的笑,看來她們姑侄倆已經消除嫌隙了。
薑晚棠邁步而入,那笑聲便戛然而止,每個人都像是變戲法似的收起了笑,換上了一副冷淡神色。
薑晚棠並不在意,她掛起笑看著上首之人,“母親何事這般開心?”
陳氏神色淡淡,並未答話,薑晚棠也不尷尬。
她故作驚訝地看向侍奉左右的陳玥西,“玥姨娘也在啊,我還以為你尚在禁足呢。”
陳玥西果然如繽紛所言,整個人憔悴蒼老了許多。
從薑晚棠進來起,陳玥西就一直死死盯著她,那目光仿若淬了毒般。
薑晚棠的這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叫陳玥西的臉色更加陰鷙,但卻不得不朝薑晚棠行禮問安,“妾身給少夫人請安!姑母仁厚,這才免了我的禁足,勞少夫人掛念!”
她開口的語氣,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意味。
趙詩允也跟著夾槍帶棒的道:“怎的,娘親做的決定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
薑晚棠挑眉看她,直言道:“我不過隨口問一句罷了,妹妹何至於這般陰陽怪氣?妹妹這脾氣可不好,得改改。”
趙詩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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