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薑晚霜這樣的人,就應該叫楚落塵這種嬌蠻跋扈,嘴下無德的人來教訓,解氣。
楚言奚也努力憋著笑,“大姐姐,你怎的又出口傷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罷了,這本就是事實,難道還不讓人說了?”
沒錯,楚落塵就是無差彆地討厭每一個比她長得好看的人,她總要在這些人身上挑出問題,才能叫自己舒坦。
薑晚霜總是一副嬌嬌弱弱,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早就看不慣了。
一個假貨也好意思在這蹦躂,表現給誰看呢!
趙詩允與薑晚霜關係親厚,自然見不得她這般被人刁難,但她也不敢去招惹楚落塵,是以,便將矛頭直指薑晚棠。
“嫂嫂,既然楚小姐執意要與你比,你與她比便是,就算你技不如人,也不能膽小露怯,墮了國公府和侯府的威名。”
她越是不敢比,自己越是要讓她比。
真正上了場,她表現得越是一塌糊塗,就越是丟人現眼!
趙詩允故意在旁煽風點火,薑晚棠又怎會不知。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趙詩允一眼,“既然如此,我便與楚小姐比一場吧。”
楚落塵臉上立馬露出了一副誌得意滿之色。
薑晚棠又道:“不過,我卻是有個條件。”
“你放心,我不會占你便宜。我會在一刻鐘內完成畫作,而你的時間不限,想畫多久畫多久。”
如此,到時候自己贏了,也不能說自己占了她的大便宜。
薑晚棠卻是搖頭,“不必,我們該如何比就如何比。”
楚落塵蹙眉,“那你的條件是什麼?”
“如果我贏了,你需親手為我斟一杯茶,向我鞠躬鄭重道歉。當然,如果我輸了,我也會同樣如此向你道歉。”
楚落塵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她竟然還妄想贏?可真是不自量力啊!
她挑眉問,“你確定要加上這個賭注?”
“我確定。”
“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可彆又說我拿自己的長處與你的短處比,輸了還不認賬。”
薑晚棠淡笑,“願賭服輸,希望楚小姐也能做到這一點。”
楚落塵重重地哼了一聲,神色間皆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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