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點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薑晚棠自然不會信。
她麵露歉意,“女兒現在掌著府中中饋,府中每日都離不得女兒,怕是不便留宿。改日女兒再回來陪母親敘話。”
薑瑾睿也知道兩母女的關係如何,既然她不願意留下,便作罷了。
“若遇到了事,第一時間給家裡遞信,莫要自己強撐。”
他語氣平常,但薑晚棠知道他不是在說客套話,他是出自真心。
薑晚棠抿了抿唇,心中生出一股暖意。
她緩緩點了點頭,“好。”
薑瑾睿又淡淡掃了趙煜城一眼,“若是被什麼人欺負了,也彆忍著,你爹我再不濟,也不會連自己的女兒也護不住。”
趙煜城聽了這話,麵色微僵,身子也不覺挺直了幾分。
薑晚棠再次點頭,“女兒知道,沒人欺負得了我。”
薑瑾睿見她臉上的傲然之色,心中生出幾分慰藉來。
她總算是慢慢立起來了,不再似之前那般軟弱。隻要她自己立起來,自己這個爹就能為她撐腰。
與薑瑾睿辭彆,薑晚棠便與趙煜城相攜離開了。
二人不得不共乘一騎,趙煜城盯著薑晚棠,忽而開口興師問罪。
“方才在宴會上,你為何對你妹妹發難?她性子那般柔婉善良,你的鋪子根本不是她指使人做的,況且她也已經把幾間鋪子都賠給了你,你為何一直抓著她不肯放過?”
薑晚棠聞言,不禁微微挑眉,“你怎知這些事?莫不是你跟我那好妹妹見到了?”
趙煜城眼神飛快閃了閃,但很快他就掩飾了過去,“我與她孤男寡女,怎會私下見麵?你休要胡說。此事我是聽允兒提起。”
薑晚棠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趙煜城繼續興師問罪,“你彆顧左右而言他,我方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薑晚棠語氣不鹹不淡,“我何曾為難她?”
趙煜城怒極,“你做了還不肯承認?”
薑晚棠嗤笑一聲,“我敢作敢當,反倒是某些人,背地裡什麼醃臢事都做儘了,卻還要偽裝出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簡直是兩麵三刀,令人作嘔。”
“你……”
薑晚棠一雙眸子清淩淩地朝他掃來,“方才當著我爹的麵,你怎不開口質問?若你敢當著他的麵說這些話,我便敬你是一條漢子。”
趙煜城神色一滯,“你除了會狐假虎威還會什麼?”
“我這不是狐假虎威,我爹是我真正的靠山。趙煜城,你不要太過分,你若是敢一再拿薑晚霜的事來試探我的底線,我不介意讓她再狠狠脫一層皮。”
趙煜城的臉色鐵青,想說些什麼,但薑晚棠已然合上眼睛,擺出一副閉目假寐的模樣,他隻能把到嘴的狠話儘數咽了回去。
一場宴會,誕生了兩個傳奇人物,一個是魏初心,另一人則是清和大師。
魏初心的逆襲成為了京中貴女的勵誌榜樣,她現在的顏值和身材也成了她們夢寐以求的渴望。
而這一切的造夢師,清和大師的名聲也開始空前高漲,普善寺迎來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全都是衝著清和大師來的,每個人都想複製魏初心的成功,創造下一個奇跡。
但是,普善寺後山的那處小院已經人去屋空,自從被雷劈,失了通靈之能之後,清和大師休養了幾日便搬走了。
無人知道他搬去了何處,大家尋不到他,便隻能等著他的醫館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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