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處廂房,果然就聽得裡麵傳來了一陣不雅的聲音,眾人的麵色頓時染上一抹異樣。
許氏覺得羞憤交加,簡直恨不得自己沒有這個女兒才好。
魏婉茹迫不及待地下令,“快把門撞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般不知廉恥,敢在東宮白日宣淫!”
她的丫鬟立馬就衝了上去,一把將那扇門推開,太子妃甚至連阻止都來不及。
而這時,太子魏無淵竟也領著一行男客朝這邊而來。
趙詩允見此,眸光微微一動,她當即揚起聲音,指著裡麵的人怒聲譴責,“薑晚棠,你怎麼能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你對得起我兄長嗎?”
眾男客顯然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何事,大家看著趙煜城的眼神頓時或是同情或是笑話,趙煜城隻覺得滿腔怒火都直直往頭上湧,一張臉青白交錯,難看至極。
他雙拳緊握,語氣激憤,“她那等蕩婦,簡直是我趙家之辱,今日我便休了她!”
薑行舟在家中專心備考,並未出席此宴,薑逸舟倒是來了,他從得知這件事開始,臉色就是黑的,但他到底還知道些輕重,就算再生氣,也不能真的坐視不管,不然國公府的名聲也要徹底毀了。
他當即站出來打圓場,“此事定然另有隱情,還是先把事情查清楚吧。”
趙煜城滿臉憤怒,“事到如今還能有什麼隱情?難道東宮還能有人陷害她不成?你不必多說,這樣不知廉恥的蕩婦我趙煜城可消受不起,待回去之後我就立時寫下休書!”
薑逸舟的臉色一變再變,他正欲開口再說些什麼,趙詩允便義憤填膺地附和起來。
“兄長說得對,此等蕩婦,不配當侯府的世子夫人,若繼續留她,隻怕侯府的門楣都要徹底臭了。”
陳氏這個婆母沒有開口,但她臉上那副大為失望的模樣卻是已經說明了一切。
魏婉茹看著這番情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今日因魏初心而被破壞的心情也瞬間好轉起來。
舒曼檸微微垂下眼瞼,掩去了自己眼底的那抹笑意。
敢跟她爭鋒,那她就要讓對方嘗一嘗此番後果。
屋中的聲音還在繼續,魏婉茹一臉嫌棄地看著太子妃,“還不快把人弄起來?還要讓我們在這裡繼續聽下去不成?”
太子妃臉色微僵,正打算下令身邊人,就在這時,一人從路的那頭款款而來,她的臉上還掛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疑惑。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這是發生了何事?”
所有人都看向她,旋即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尤其是舒曼檸和魏婉茹等人,她們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了,轉而換上了一副吃了屎的神色。
這人不是薑晚棠又是誰?
大家明明是來捉她的奸的,但她本人卻是好端端地出現在這裡,臉上還掛著一副恰到好處的疑惑。
魏婉茹根本沉不住氣,氣急敗壞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薑晚棠一臉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不然我應該在哪裡?”
魏婉茹一噎,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心中有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泄,隻能朝方才報喜那丫鬟怒喝,“你的眼睛是怎麼看的?”
那丫鬟跪了下去,嚇得不知該如何辯解。
太子妃也很是惱怒,她沉著臉下令,把那丫鬟押下去打二十板子。
總之,這個丫鬟必須支走。
太子妃還沒查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但作為東宮的女主人,她也必須要有所決斷,不能讓她在人前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影響了東宮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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