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英繽紛立馬沉了臉,“你是什麼意思?少夫人身子不適,你個狗東西竟然敢攔?若是少夫人有什麼事,你擔得起嗎?”
宗平額上的冷汗更甚,“不,不是……”
“那還不讓開!”
宗平不敢讓,但也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辯解,一時便僵持在了原地。
薑晚棠掀起眼皮看他,一副強撐的模樣,“這裡頭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才這般阻撓於我?”
宗平聞言,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心虛,旋即更加急切地否認。
“不,不是……”
“那你在怕什麼?”
薑逸舟這時也察覺到反常,這小廝神色緊張,儼然一副在遮掩什麼的模樣。
那趙煜城莫不是在裡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繽紛忽而道:“我聽到裡麵有女人的聲音!”
此言一出,大家的臉色頓時為之一變,薑逸舟也一下沉下了臉。
好個趙煜城,敢在外麵偷腥也就罷了,竟然還偷到佛門之地來了。
薑晚棠身子一晃,一副遭受打擊,險些暈倒的模樣。
薑逸舟見此,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憐惜來。
他當即下令,“你們,給我把房門撞開,把趙煜城那廝揪出來!”
宗平嚇得麵白如紙,他連連阻攔,但他哪裡是薑逸舟那些小廝的對手?很快就被對方掀開,最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房門撞開了。
外麵動靜鬨得這般大,裡頭之人卻依舊恍若未聞,依舊彼此交纏,氣氛熱烈。
房門大開,一股清新的空氣湧入,屋中人的神誌這才稍稍清醒幾分,但依舊迷迷糊糊。
這番不堪入目的情形立馬呈現在眾人麵前。
趙煜城將懷中人牢牢抱著,將她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他的聲音帶著未消的喘息,“大膽,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薑逸舟看到這番情形,怒氣直衝腦頂,他站在門口指著趙煜城大罵,“你竟在此等佛門聖地行這等苟且之事,趙煜城,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簡直有辱斯文,令人不齒!”
見來人是薑逸舟,趙煜城將懷中人抱得更緊了。
他語氣硬氣,“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操心。”
以往趙煜城對薑逸舟都十分客氣,這還是他第一次對薑逸舟這般疾言厲色,薑逸舟的怒火更甚。
“你竟然這樣對我說話?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真是甘拜下風!那與你私通之人是誰?能在佛門之地就行這等苟且之事,她也不是什麼良家女子,與你果然是一路貨色。”
“你……”
趙煜城還欲與他爭辯,他懷中之人就壓著聲音急急道:“快讓他們走!”
趙煜城將他護得更緊,正要強勢地把薑逸舟打發走,卻有人一語道破了他懷中人的身份。
“這地上的衣裳,不是二小姐今日穿的嗎?那珍珠鎏金發簪也是二小姐今日戴的!”
“還有那雙鞋,也是二小姐的……難道那女子竟是……”
落英和繽紛二人一唱一和,最後又恰到好處地打住了,彼此眼中都是難掩的驚疑之色。
薑晚棠:不錯,兩丫頭的演技日益精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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