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柔肯定是在擔心張萬年他們,而我和夏萌則是在擔心大川。
早知道會出事,我應該把大川帶走才對!
一個小時後,我們又回到了那棟彆墅,尤其是下車的時候,我感覺我心臟都要停跳了,我生怕一進去就看到大川的屍體。
等我們衝進去時,的確看到了張萬年他們,以及大川,但他們全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臥槽!”
“大川!大川!關大川!”
我和夏萌不停地扇大川耳光,急得都忘了去探他的鼻息。
夏萌這體格子,力氣比我都大,她扇著扇著把大川的臉都給扇變形,硬生生給大川扇醒了過來。
“彆打了!彆打了!腦漿子都讓你打勻了!”
大川驚醒過來,立馬大喊大叫,驚恐地望著夏萌。
此時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醒了過來。
所有人都沒死,但全都暈了過去,我這才注意到,彆墅裡麵隻剩大川和張萬年他們,梅芳的那些保鏢卻是個個不見了蹤影。
“到底出了什麼事?”
“誰給你們打暈的?”
我連忙詢問。
大川一臉憤恨,說是何孝天的人來了之後,突然就對他們動手,根本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於是所有人都被麻醉槍麻暈了過去。
“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我忍不住罵道。
張萬年此時被夏萌扶到沙發上,他看到江雨柔沒事,這才鬆了口氣。
隨即他讓我去地下室裡麵看看,看梅芳和何一一的屍體是不是已經不見了,然後再看裝著顧子俊他們靈魂的瓶子是不是也不見了。
我連忙衝進地下室,先是跑到高台下麵一看,果真不見梅芳的屍體。
何孝天的人,不僅帶走了梅芳的屍體,連地下的血跡都給清理了。
接著我又跑到高台上,果真也沒看到何一一的屍體,連裝著顧子俊他們靈魂的那六個瓶子,此時也是不翼而飛。
我趕緊跑出地下室,向張萬年彙報情況。
整棟彆墅,已經完完全全被清理了一遍,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張萬年和王師傅滿臉怒火和苦惱,無語凝噎。
這何孝天確實是善了後,但也帶走了那六個瓶子。
如果那六個瓶子對他沒用,他是不會帶走的,更不用把張萬年他們迷暈。
“當時我暈過去之前,看到何孝天的人,從背包裡麵請出了一個關羽的雕像。”張萬年突然說道。
我有些不解:“關二爺?這事跟關二爺有啥關係?”
王師傅說:“關二爺在民間被奉為武財神,尤其是做生意的商人,都喜歡供奉關二爺,認為關二爺可以保佑他們的生意順風順水,發財攬金。”
“何孝天的公司被梅芳搞得烏煙瘴氣,接下來肯定要麵臨一係列的危機,他搶走那六個瓶子,估計是聽信了什麼民間迷信,想用靈魂作獻祭,布置什麼奇奇怪怪的陣法給他的公司轉運。”
“請出關二爺,就是為了開路,為接下來要做的事討個好彩頭。”
我聽得一陣無語。
連我這個不太懂玄學的人,都聽出了其中的扯淡,可何孝天這麼精明的人,偏偏會信這些無厘頭的東西。
玄學原本是老祖宗智慧的結晶,是接近宇宙變化規律的一門科學,但現在卻被一些人利用成了迷信。
再說關二爺如此深明大義的一個人,他要真保佑這些王八蛋,也不會被儒釋道三教都封了一遍神仙。
“有毒吧?”
大川忍不住罵道:“這個何孝天是不是讓梅芳給同化了,那些混社會的也拜關二爺啊,怎麼不見關二爺保佑他們神功護體?”
黃梟也罵罵咧咧道:“萬叔,這何孝天不講規矩,簡直卑鄙無恥,你現在就下令,我們立馬去砍死他!”
“你是個傻屌吧?”
張萬年看了黃梟一眼:“你給我滾一邊去。”
對於何孝天的無恥行徑,他表現得很氣憤,直罵做生意的沒一個好東西。
他不知道他把自己跟江雨柔也給罵了,幸好江雨柔被下了藥,還在那兒犯暈,沒意識到自己被罵了。
“何孝天這無恥敗類,先前汙蔑我人格,栽贓嫁禍我,我沒跟他計較,現在又派人綁了小柔,還背刺我們。”
“我要不收拾這狗養的,我張萬年三個字倒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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