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梟說道:“家宅不安這個詞,一聽就是我們圈子裡的術語,一般是家裡的風水出了問題,導致家裡居住的人事故頻發,做事不順。或者就是家裡鬨不乾淨的東西,頻繁發生一些怪異的事,所以我們叫家宅不安。”
“對方可能是想破壞你們家的風水,或者放一些邪門的東西在你們家。”
羅大江氣得有些失態,罵道:“這幫該死的東西,幸好我信這些,一聽這些詞兒就感覺不對勁,所以才想請兩位幫幫忙,幫我查一下這個人是誰,敢威脅老子,我弄不死這些人!”
我再次看了一遍那些聊天記錄,讓我不禁想起了林海和何孝天。
這兩個人全都被害死我爸的那夥人資助過,那夥人甚至肯花一個億幫何孝天度過難過,他們不可能白白花這麼多錢吧,所以何孝天和林海肯定也幫這夥人做過一些事。
隻是羅大江對比起這兩個人來說,有點不入流,所以這夥人對他的拉攏顯得有些簡單粗暴。
從這些聊天記錄來看,我也隻能想出來是這夥人在威脅拉攏羅大江。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拉攏羅大江,因為何孝天已經讓另一夥人,也就是雞爺他們製裁了。
林海也死了,所以這夥人可能是想急迫拉攏一個勢力幫他們做事。
“行,沒問題。”
我說道:“我們儘量幫羅總查一下吧,但是能威脅你的人,估計也不簡單,我們不一定能幫你查出來。”
羅大江歎道:“兩位肯幫忙,我就感激不儘了,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到時候不還是要請兩位幫我解決麻煩。”
“所以說真得多認識點朋友,能結識兩位,我羅某也是幸運。”
“羅總客氣了。”
我起身拍了拍黃梟:“你們先聊,我出去打個電話。”
從包廂出來,我又徑直去了那間小屋子。
屋子裡那人看到我回來,表情又變得驚慌起來。
我走到他跟前,麵無表情道:“想好怎麼回答我了嗎?”
他躬著身體,護住腹部,提前做好了挨打的準備,還是嘴硬:“哥,我真的不……”
不等他說完,我一腳踢了過去,他直接飛到了牆上,疼得沒叫出聲來。
我沒再問,走過去又是一腳,懟著牆踹,接連踹了四五腳,踹得他哭了起來。
羅大江的一個小弟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李先生,你不會……要把他弄死在這兒吧?”
我回頭笑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法治社會,什麼死不死的。”
說完我蹲了下來,抓起他頭發,望著他滿臉淚水:“如果昨天那輛救護車上真的有一個病人,因為你們的攔截,他可能就沒命了。”
“不要以為我會拿你當人看,再問你一遍,誰雇傭的你們?”
他怕得渾身都在抖,估計也有點疼,但他還是嘴硬。
這隻是一筆交易,他卻這麼守口如瓶,應該是雇傭他的人,他得罪不起,所以這個人他認識。
我起身給那名小弟遞了支煙:“兄弟,去抽支煙。”
這小弟膽戰心驚地看著我:“李先生,您要是想弄死他,咱們另外找個地兒,我開車送您,他要是死在這裡,會很麻煩。”
我歎道:“你這兄弟,老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羅總打開門做生意,我能給他製造麻煩嗎?”
“好嘞。”
說完,他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我再次回到那人跟前,壓低了聲音問他:“這裡已經沒人了,我再問你一遍,誰雇傭的你們,再不說,去你家裡說?”
他終於不再嘴硬,湊到我耳邊哆嗦道:“是羅大江的人雇傭的我,我真的得罪不起。”
我心中閃過一絲驚訝,問道:“這個人是誰?很高的地位?”
“他叫沈軍,是羅大江的好兄弟,幫羅大江打理著很多家娛樂產業,是個很有能力的人,羅大江很信任他,他幾乎是羅大江勢力的二當家。”
“如果讓他知道我出賣了他,我真的會死的!”
我問道:“他今天在這裡嗎?”
“不在,他平時不會來這裡。”
“行,我就當沒聽你說過什麼,待會兒你回去吧,彆找地方躲,你越躲他越會滅你的口。”
說完,我走了出去。
門外的小弟問道:“李先生,這小子還嘴硬呢?”
我點點頭:“放了吧,法治社會,我還不能真宰了他,回頭我去找他家裡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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