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要是染上了什麼病,那這輩子不就完了。
這一次我主動走了進去,裡麵一片昏暗,紫色的氛圍燈亮著,空氣中飄蕩著一種騷氣。
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忙起身相迎,那魅惑的語氣和肢體動作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她好騷啊。
“喲,小哥哥,長得蠻帥的嘛。”
“咱們店裡的小姐妹,可從來沒遇到過你這麼帥的客人。”
這個女人說話,相當好聽,估計進來的人她都這麼說。
我有些尷尬地問道:“您這……怎麼收費的?我是說一個晚上。”
她挽著我胳膊,說:“咱這便宜啊,六百,但姑娘可都不醜,八百的也有,那當然更漂亮,你比如說我,不過我看小哥哥長得這麼帥,你點我,我就收你六百,咋樣。”
我心想這行也有銷售策略啊,她都算漂亮的話,那其他的得多醜?
我跟她說,我就在這住幾晚,不用點姑娘,一晚上我交六百,給我安排個可以洗漱的房間就行了。
她聽完頓時有些慌張起來:“小哥哥,你……該不會是通緝犯吧?我們可都是良民啊,不敢收留這通緝犯,你可不能害我們。”
我解釋道:“大姐姐,我隻是惹了點麻煩,不是什麼通緝犯,現在沒地方睡,要不你這樣,我給你八百一個晚上,你看行嗎,要是不行我就去彆家。”
說完我正欲走,她忙拉住我,笑了起來:“行,哪能讓這麼帥的男人流落街頭,走吧,我領你上去。”
她領著我上二樓,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
我也不知道會在這裡住幾晚,就先交了八百。
交完錢之後,她沒走,在那兒搔首弄姿地挑逗我:“帥哥,要玩不?”
“我腎虛,我想睡覺。”
說完我把她請了出去。
這地方這環境,比廉價賓館還要惡劣,但比起橋底下已經好太多了。
我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躺床上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從房間出來下樓的時候,一樓坐著好幾個年輕女孩,在那兒議論我。
看到我下樓之後,她們停止了議論,但那眼神看得我極其尷尬。
走出發廊後,我去附近的餐館點了碗麵。
麵正吃一半,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我接通後沒說話,那頭也沒說話,大概過了十多秒,對麵那人才開口,說他是江秉文。
“江總真是好手段,一個手機號說查到就查到。”
“你的身份證還在我這兒,查個電話號碼也不是什麼難事。”
江秉文的語氣很平靜,說:“你知道你這麼一逃會有什麼後果嗎,我江家雖然有點權勢,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我說過真相查出來之前不會為難你,你卻打傷江家的保鏢逃跑,是做賊心虛嗎?”
我忍不住嗤笑:“我是不是殺死江菲的凶手,您不清楚嗎,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你打這通電話過來,不就是想給我壓力,讓我勸說羅大江彆再跟江家作對嗎?”
“我跟您講,羅大江要乾什麼,我可阻止不了,是你們先殺了人家的小弟田曉峰,然後又動用關係查封人家的產業,你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承擔後果,你以為你們江家勢大,沒人敢跟你們作對,隻可惜你們太低估羅大江了,不是所有人都畏懼權貴。”
我這番話,絲毫沒給江秉文留麵子。
但一家之主哪是這麼容易被激怒的,他直接說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事,羅大江會讓你懂的,他背後的人也會讓你懂。”
“我也知道你們江家有更深的關係,你們不是鬥不過羅大江,是怕事情越鬨越大,江家的一些秘密會被人知道,是吧?”
我說完這話之後,江秉文直接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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