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寶揚起嘴角哼了下。
原來如此,這貨是在這兒等著呢。
她扭頭看向二鬼,示意它們去弄一桶大糞,待會兒非一桶澆下去,潑澆醒這不要臉的賊婦不可。
村長和老李頭他們不悅,但也隻能暫時答應。
“行,隻要你不報官,一切都還好說,你快點把衣裳穿好吧。”村長挪開視線歎氣。莊氏眼見奸計要成,眼珠子閃著賊晃,又貪得無厭地繼續嚷叫。
“不光是房子,還有我家的地呢!”
“我家的地全都便宜三房了,得給我還回來,上麵種的東西,也得歸我!另外,這塊地三房他們還得接著乾,給我一直乾到秋收!”莊氏小人得誌般的哼哼。
馮氏忍她好一會兒了。
“做啥春秋大夢,還給你種地?信不信我一個大比兜給你扇醒!”馮氏單臂托著閨女,另隻胳膊掄圓了,就要招呼過去。
“彆以為我不知道,栓子壓根啥都沒乾,是你自己故意把衣裳脫了,陷害人家栓子,好為了賴在村裡不走!”馮氏直接戳穿她臉皮。
莊氏心虛地直跳腳:“你……三房的,你血口噴人!虧你也是個女人,咋能無憑無據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扣屎盆子?我們可沒有。”小糯寶冷不丁開口,聲音幽幽道:“不過,我們倒也不介意有!”
說罷,糯寶小手一揮,這便調鬼遣屎!
隻見空中刮來一陣冷風,二鬼賣力吹著糞桶飄過。
下一刻,一大桶滿當當的大糞,就猛的從天而降,順著莊氏的腦袋潑了下去!
眾人頓時驚呆,竄天猴似的都飛出好幾步遠!
“天上,下……下屎球了?”劉婆子張大了嘴巴,驚呼不止。
莊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潑了滿頭、滿身的穢物。
臭氣熏天般地散開,糞水順著她敞開的衣襟,直接全灌了進去。
“啊啊!”莊氏瘋了似的狂甩身子,一邊尖叫一邊狂嘔:“啊啊啊!噦噦噦!”
小糯寶捏緊小鼻子,甕聲甕氣地哼哼:“這才叫真扣屎盆子呢,我如你所願了,不過不用謝!”
莊氏歇息底裡地想罵人,可臟東西順著她的頭發往下淌,已經進了口鼻之中,她哪裡還敢再張嘴,隻能趴在地上扭曲爬行,嘔個沒完沒了。
臭氣熏得大夥都辣眼睛,他們看著渾身臟黑的莊氏,好家夥,現在誰還分得清她和茅坑啊!
“糯寶,你娘剛才……”村長忍著惡心,勉強道:“說知道莊氏故意陷害,可是你算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跟村長爺爺說說好不好。”
小糯寶豎起耳朵,聽“二鬼”重新說了遍今夜所見。
然後就伸出白嘟嘟的指頭,指向正在發抖的栓子。“村長爺爺,你把栓子叔弄過來,問他今晚會進莊氏屋子,是不是莊氏非拉他去的。”小糯寶嫩聲道。
村長忙扶起栓子,無奈了:“你這個傻子啊,話都說不利索,趕緊回話,今晚究竟是你自己闖進的,還是她喊你去的。”
栓子受了驚嚇,被老李頭他們哄了半天,他才顫抖道:“白麵饃饃、她要栓子……進、進屋,吃她大白麵饃饃……”
“還說是現蒸好的……都藏……衣服裡了,可香了……”栓子好不容易才說完。
啥?現蒸的饃饃?
村長和鄉親們一愣,這才知,原來栓子嚷嚷著要吃的,隻是普通的白麵饅頭。
而不是莊氏身上的……
“我們還以為你這呆子,要吃的是……”村長臉紅地直咳嗽:“這鬨的是啥事,快把栓子解開!”
鄉親們和村長一樣,這才知道是自己往汙了想,都尷尬地乾咳幾聲,直撓後腦勺。
不過想想也是,栓子腦子不靈光,被莊氏故意引導著說,鬨了誤會也在所難免。
在清楚是莊氏主動找栓子後,村長他們再看莊氏時,眼底都帶著火燒似的怒氣。
莊氏這會兒吐得膽汁都出來,哪裡還能嘴硬。
“你這婦人,也忒不知羞臊了,竟然拿自己清白誣人,我看你就是生了繡的鐵砧子,欠打!”村長狠狠攥拳。
他沉了口氣,轉頭看著小糯寶,覺得村裡還是得她來做主:“糯寶,你說該咋處置她!”
小糯寶不忍直視那個“臭人”,捂著嘴巴下令:“先打一頓出出氣,再賣給牙婆子,免得她再回來,禍害咱們村子。”聽罷,楊田梅這便帶著村裡婦人,怒氣衝衝地圍住莊氏,抬腳踹了過去。
“臭不要臉的,在娘家村裡搞破鞋,你娘就該帶著你一起撞牆!”
“敢來我們大柳村作妖,讓你先掉層皮!”
“不是樂意撕衣裳嗎,明個兒就讓牙婆把你賣去娼館,讓你好好撕個夠!”
莊氏被踹得像隻煎鍋裡的魚,疼得滿地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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