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了新嘗試。
許是換了打扮的緣故,加之穆亦寒本就容顏俊美,沒了墨黑長袍的壓製,看起來更顯年輕活力。
馮氏從地窖走出來時,恍惚間,差點把他和蕭蘭衣看混了。
“這麼瞧也就不到二十的樣子,要不是國師太高了,我差點把他當成蕭公子了,你看他手上還拿著尿壺呢……”馮氏正和孫春雪嘀咕,這時才忽然反應過來。
等等,她不是起猛了,看岔了吧?
國師大人手上拿的,是她閨女的尿壺?
馮氏雙眼盯住那小尿壺,仿佛被雷劈過,一時不敢動了。
薑豐年他們看的也可震驚。
薑豐虎張大嘴巴,沒咽下去的餅子都掉到了地上……
堂堂國師,竟給他們妹妹倒這東西……這說出去,誰人敢信!
這麼驚掉下巴的事,他們當然不敢亂說,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一個個的趕忙裝沒看見,生怕讓國師沒了麵子。
倒是穆亦寒不覺有異,用過飯後,想起昨夜小家夥想看大海。
他似乎有了個好法子,這就回去讓阿黎張羅件事。
到了中午前後,阿黎一臉神秘,帶了隊工匠到仙泉居,薑家人不知是要做什麼,也不便打聽太多。
忙活了一整日,待翌日晌午,阿黎再來薑家蹭飯時,隻見他忽然拿出兩張契紙。
“這是什麼?”看著那白紙黑字,馮氏認不出上麵所寫,有些疑惑道。
阿黎盤腿坐好,認真看著她,“薑夫人,這兩份請你收好,是國師送給小糯寶的。”
“其中有一張是間鋪麵的房契,鋪子開在葳蕤巷前,國師很欣賞豐景的連環畫,便用作給他開書局,賣他的畫本子吧。”
“還有這個,是份地契。”阿黎指了指另外一張,“裡麵含了一個莊子,佃戶二十三人,還有五百畝水田,就在柳家溝,正好和薑指揮使封賞的地挨在一起,以後全憑你家做主了。”
馮氏心頭一驚,不敢信地抬起眼睛。
旺鋪和莊子,以後就是她家的了?
這不是在做夢吧。
“等等。”不過她沒被富貴衝昏頭腦,警覺地摁住契紙。
“國師大人不會是想拿這些東西,把我閨女換走吧?!”馮氏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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