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衣就故意跟他嘚瑟,“你們這是跟我沾光了,要是沒我做幌子啊,你家國師可辦不成這認親宴。”
“那可不,現在你就是糯寶正經哥哥了,在薑家也算有名有分了。”阿黎笑著應道。
隻是說完,他又覺得怪怪的,有名分了……怎麼聽起來哪裡不對。
穆亦寒抬眸掃他倆一眼,眼底帶著戲謔。“當個哥哥算什麼名分?要本座看,若有一日,混上個嫂嫂才叫真名分呢。”他冷笑調侃。
蕭蘭衣正在喝茶,一口差點嗆到。
馮氏和孫春雪也奇怪看過來,什麼哥啊嫂啊的,她倆怎麼沒大聽懂。
蕭蘭衣咳得臉紅,可是不敢再玩笑了,忙抱起柴筐去廂房燒炕。
穆亦寒握住茶盞,淡聲搖頭。
“同一屋簷下住了這麼久,她們竟還沒本座看得清楚。”
阿黎知道他在說什麼,諱莫如深地眨眨眼。
畢竟他家國師,隻在認女這一件事上,眼神略有偏差,其他時候,那眼睛都跟鷹似的厲害。
蕭蘭衣一京城公子哥,心甘情願住這鄉下,難不成當真隻為了做個遼東營的都知?
隻怕是有個男妖精,早把他魂給勾了去,這才讓這小子賴著不走,還大張旗鼓要認親。
認親後可就是一家人,那就更有名堂,長住薑家千萬年了。
不過這都是蕭蘭衣自己的事,穆亦寒才不會幫他開“櫃門”。
他眼下唯一任務,便是討好閨女,爭取儘快把這小棉襖“穿”在身上。
接下來的幾日,穆亦寒整日賴在薑家,故意在閨女眼前晃。
小糯寶也從起初的愛搭不理,漸漸變得會調皮鬨他了。
偶爾會在他靜坐沉思時,偷偷踩一腳他的大手,再“哎呀”佯裝驚訝,表示她可不是故意噠。
眼看小家夥有了鬆動,穆亦寒還有後手,醞釀了三四日,讓阿黎備了一份大驚喜。
這天上午,薑家的認親宴要開辦了。鄉親們穿得厚實,老早就來打了招呼。
說笑一通後,漢子們便幫忙一塊抬豬、殺雞,婦人們動手擇菜,嘮著家裡老人孩子的糗事。
小糯寶穿得花枝招展,在左右兩個小發揪上,各綁了個頭花,就蹦躂著要出屋了。
隻是這時,卻見鄉親們都被阿黎叫出了院子,不多時,村裡就響起一陣驚呼。
“這大東西是啥啊?”
“啥時候蓋在咱村的?”
“裡麵咋還有大梯子、大轉盤、那個木馬咋那麼小……啊我知道了,是給孩子們玩的吧!”
小糯寶正覺好奇,就看見村裡的小子丫頭們,已經歡呼成一片,齊刷刷往一個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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