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空歡喜一場。
這時候,顧家站在最前一排的族老們,還不知大難就要臨頭,對著身前高大的男人,露出一臉凶相。
“哼,你是什麼狗屁京官,仗著手裡有幾百兵,就想拿我們治罪,當真是不知死活!”
“我勸你識相的話,趕緊把我等放了,不然等我顧家家主回來,定把你挫骨揚灰不可!”
更有甚者,已經跋扈地吐起了口水。
“呸!過去這些年來,想入金陵整治我顧家的京官,十雙手都數不過來,就沒一個能活著出去的。”“你要是不想跟他們一個下場,就乖乖給我們賠個罪,磕個頭,這樣待我家主改朝換代,讓這江山姓顧之時,興許還能留你條命。”
眼前的顧家人們,說著還露出一臉鄙夷,仿佛這天下已經姓顧。
穆亦寒用帕擦拭了下劍刃,眸底微微一沉,漆黑到深不見底。
“哦?改朝換代?”
“本座怎麼不知道,有人能從我的手中,搶走江山?”穆亦寒走近一步,渾身都透著寒氣。
聞言,顧家眾人的獰笑凝在臉上,繼而一個個震驚瞪目。
“你……你自稱本座,難道你是……”
“你是國師,穆亦寒!”有人驚駭出聲。
雖在南省橫行多年,但得知穆亦寒本人親臨,顧家人還是心中膽寒,汗都流下來了。穆亦寒漠然垂目,譏諷道,“本座若不前來,又豈知你們這些碩鼠,在南省做起土皇帝,狂收苛捐雜稅,欺男霸女,實屬該被千刀萬剮之輩。”
他聲音雖是不重,但每一個字落在顧家等人的心頭,都如狂風暴雨般猛烈,讓他們心臟狂跳。
說罷,穆亦寒又抬起頭,冷聲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本座可不是帶了百餘人,而是帶了十萬大軍,餘下人已經去剿滅了你們的同黨,還有那些同流合汙的官員們了!”
十萬人?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臉色慘白。
要知道,他們顧家豢養的私軍,何止十萬。
可是,那顧平之太過自信,自覺無人敢犯南省,竟把顧家私軍全部帶去進京,連半支有用的隊伍都沒留下……若非如此,穆亦寒這一路,也不會如此順利。
他先是控製住了南省各地官府,亮出自己的身份。
肯認罪聽命的,便留了其性命,暫做差遣,那些冥頑不靈的,就全部殺之,反正此處蛇鼠一窩,也該來個痛快。
隨後,當然就是來解決這最大的餘孽了。
此時此刻,顧家人個個已是汗如雨下,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穆亦寒盯著他們,發出最後通牒,“你們實屬罪該萬死,本座給你們一條路,隻要有人把顧平之所犯罪孽,全部供述,昭告天下,本座就可留那人一條性命。”
眼見大事不妙,顧家族老們瞪紅了眼,朝著身後嘶吼,“我顧家族人,絕對不降,家主肯定已經帶人趕到京城了,待家主拿下皇座,到時候,我等就是皇親國戚,怕他作甚!”
還皇親國戚?
穆亦寒眸色一沉,長臂忽然一抬,手中長劍就如快風一般,猛的朝顧家族老飛去。
下一刻,五六顆頭顱就瞬間落地,在空中飛起一串血花!
“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不要,那就去地府陳述,罪行去吧。”穆亦寒聲音冷冷落下。
說罷,他手上一抬,身後的眾將這就衝上來,一陣刀光劍影後,就將顧家眾人全部斬之,一個也不留。
終於,解決了這一切。
穆亦寒吐了一口濁氣,他可以回家陪閨女了,離開這麼久,他想小乖寶可是想得太緊了。
隻是,小棉襖說一不二,明明說過不許他再開殺戒,也不知回去後,那小家夥會不會生氣……
彆看穆亦寒人高馬大,動用千軍也不眨眼,可眼下一想到小棉襖要黑臉,他就有些忐忑不安。
生怕回家沒法和小閨女交代……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
“閣下是誰!”
“敢斬顧家賊子,您就是我等的大救星,是大恩人啊!”
遠處的百姓們看得直了眼,直到慢了半刻,他們才熱淚盈眶,跪地狂呼。
終於,顧家可算是被鏟除了。
他們等待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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