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糯寶和蕭蘭衣臉色一喜,這就激動地拍下掌,知道事情成了!
隻是馮氏和豐年他們幾個,就聽得一愣一愣了,完全糊塗了。
什麼婚書?
什麼血瘟衣裳?
還有他們說的計劃,這都是怎麼個事兒?
“閨女,老三,蘭衣,你們在嘀咕什麼呢,娘怎麼聽不懂了,對了,李家那姑娘呢?”馮氏迷迷糊糊問。
薑豐澤和蕭蘭衣對視一笑,倆人笑得那叫一個爽朗,大白牙好似個顯眼包,又跟著亮了個相。
他們也是這才想起,昨夜的布置和謀劃,隻有他們四個知道,娘他們還被蒙在鼓裡呢。
於是蕭蘭衣也不賣關子,飛快解釋了一遍。
“這事兒看起來,是我們故意拿婚書糊弄她,好讓她給我們帶路。”
“但實際上,這個也是障眼法,糯寶真正的目的,是讓李清萍被咱們逼急,帶著恨意,重新回到顧軍身邊,好給咱們“搗亂”。”
昨夜,在把李清萍糊弄好後,小糯寶就讓李七巧,快帶人去吳府,要些上回找出來的“病源”。
正好吳夫人染病時,所用之物還有未扔的。
於是李七巧就挑了件肚兜、內衫、還有一雙足襪,放在李清萍榻邊,好讓她晨起時換上。
李清萍早上睡醒時,拿起衣裳,發現有被換過的痕跡。她湊到鼻子下聞了聞,雖聞出有香粉遮掩,但想著可能是李七巧穿過的,倒也沒有太過在意,就全部貼身換上了。
馮氏聽完,不由瞪大眼睛。
“照這麼說,那李家姑娘豈不很快就會染上血瘟?現在她又進了賊窩子,那顧家那些反賊,很快也會染上這疫病啊!”
薑豐澤痛快地用力點頭,“沒錯,如今我已經派人,把那附近方圓五裡圍住了,隻要把他們困在原地,不日,這些顧賊就會爆發疫病,活活困死在原地,而我們將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他們!”
這話一出,薑家人都不由熱血沸騰,萬萬沒有想到,救下一個白眼狼,還能有這用處。
蕭蘭衣抱起雙臂,“唉,話說回來,要不是李清萍太過貪得無厭,咱們倒也用不了這狠招,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對於這種不值得的人,馮氏他們已經不願再給眼神,誰管她什麼下場。
眼下,眾人隻覺激動。
馮氏帶頭,就把小糯寶從豐澤懷裡搶來,拍拍她的小胖腚,然後稀罕地親了又親。
“真不愧是咱家乖寶,這麼一出手,就能一箭雙雕,收拾了李清萍不說,關鍵還能讓那些反賊嘗嘗,血瘟是什麼滋味!”
李七巧也笑眯眯,“真不知糯寶小腦瓜怎麼長的,就是比咱們的靈。”
小糯寶躺在娘的懷裡,撒嬌地打了兩個滾,然後就舉起雙手雙腳。
“現在,咱們隻要在家等好消息就行啦,咯咯,娘快放我下來,太癢癢了。”
看著小胖丫頭,像個小毛毛蟲似的,在大人們的懷裡滾來滾去,眾人也不由笑得嘎嘎的。
橫豎今日高興,這時,李七巧也想更熱鬨熱鬨。
於是她一拍手,“正好明個就是中秋了,吳府那邊也來了消息,說吳夫人的病徹底痊愈了。”
“要不咱們就請上吳家,還有蕭老夫人她們,明天晚上,一起在咱家聚一聚吧,也算是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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