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關於我項家的?
聽了張良的話,項伯頓時有點奇怪。
我家都已經家破人亡多久了,還能有啥新聞啊?
“張兄莫不是聽錯了?”
項伯不解問道,“我家早已不複當年了,又能有什麼事?”
“我剛才在外麵聽了幾處的流言了……”
張良對項伯說道,“說你們家,曾經有一位淩霜公主,請問是也不是?”
什麼?
淩霜公主?
聽了張良的話,項伯稍稍一思馬上點頭。
“這自然是有,那是我們項家的項姬,嫁考烈王之後生下的小女兒。”
沒錯,這也是他們家族之中唯一和他們有關係的公主了。
“那就沒錯了……”
張良說道,“這外麵人說,這位公主有個後人,如今正在秦朝的朝廷,當大官的!”
什麼?
這位公主有個後人,正在秦朝的朝廷之中當大官?
大官?有多大呀?
這楚國王室還有項家,對秦國那都是恨之入骨,這秦國的朝廷又豈能會用有如此身世的人?
“不知是何人?”
“正是這一兩年之內,名字最炙手可熱的那個長安侯馮征。”
張良說道,“之前咱們曾經多次聊過他,兄還記得吧?”
“原來是他?這自然知道……”
項伯聽了馬上點頭,隨機卻是有一陣差異,“他竟然是公主的兒子?這怎麼可能?”
“我也正奇怪此事呢……”
張良說道,“不過我也聽聞了另一件事,說是秦國朝廷,已經為令尊,重新正了名了!”
“這是什麼意思?”
項伯聽了,馬上問道。
“大秦的朝廷,為令尊立了一塊碑,稱呼其的功績和能力不在廉頗李牧之下,而僅次於白起和王翦。”
張良說著,突然一笑,“更是聽聞兩位項家子孫已經投靠了朝廷,沒想到兄長你的機會要來了!既如此不如就帶著我的人頭,前往鹹陽關中,去請賞去吧?”
我特麼?
你說啥?
聽了張良的話,項伯頓時一臉黑線,“我豈能是那不義之人?如果不是張兄你,我項伯早就已經人頭落地了,還能活到今日?你如果不信我,給你劍,殺我便是!”
說著一陣氣憤。
“兄長莫要氣憤,方才我張良所言,不過一句戲言……”
張良聽了這才歎笑一聲,“隻是如今知道了兄長家族的變動,想著兄長也能有翻身的機會了,因此才說了一句……”
“我?我父親為秦所殺,我家族為秦國所滅,我現在是國破家亡,此仇此恨,豈能輕易消除?”
項伯聽了,頓時憤憤說道,“我不管那兩個項家子孫到底是什麼鼠輩,反正他們投降就投降,我絕對不投降!若是讓我遇到他們,我定要拔劍相向,讓他們知道忘恩負義,數典忘祖的下場!”
嗯?
聽了項伯的話,張良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剛才那麼一番話,張良也是為了試探項伯。
當然兩人的關係其實的確算是不錯,可以算成是亡命之交了。
沒錯,一起逃亡的過命交情。
隻不過這件事情對於項伯來說過於特殊了,所以張良過來既是為了告訴他事情,同時也是為了給他提個醒,更是為了看看他的態度。
你項家倒是沒事兒了,我特麼張家,可是還什麼機會都沒有呢!
論起身份來,這兩人的確也算是門當戶對了,畢竟一個是在韓國幾代封相的豪門望族,張良的祖父和父親那都是韓國的丞相,這樣的身份,除了韓國那些王公子孫之外,其他的人絕對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