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點，馮征並沒有告訴赫拉，而赫拉心裡雖然有一些擔憂和懷疑，但是也不敢確定。
反正這不是要馮征的命，反正，事情也沒有完全說破，更沒有完全發生。
更反正的是做決策權的人，是他馮征，而不是他赫拉。
當然，說到底這也隻是一種可能性，而且，也真的未必發生。
冒頓嘛，不是傻子。
雖然大秦隻需要棋子，但是，你把他需要的一個棋子給乾掉了，能是光自己取代它發揮作用就夠了嗎？
你又有什麼資格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那就說明，你越過了自己該有的界限，彆人對你，是會提防和不滿的。
當然，這是在冒頓要投靠大秦的前提下。
如果冒頓不投靠，那赫拉說這麼一頓，不會達到特彆大的效果。
這，也是赫拉所考慮的。
“侯爺……”
赫拉小心問道，“可如果，屬下如果把這話告訴他了，但是他卻並不想著投靠大秦，那該怎麼辦？”
是啊，要是我說了之後，他並不想著投靠，那我不是白說了？
不，我自己反而更危險了，那我還不如不說呢！
“你放心，我料想，他這次是不會直接同意的。”
馮征笑著，點頭說道。
嗯……嗯？
沃特麼？
您說啥？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心裡當即一抽，你自己都感覺他這次不會直接同意了？
那我還去乾什麼？
我不是沒事找抽加送命嗎？
“那屬下就還用……”
“你自然是要去的。”
馮征說道，“不過你放心，我猜他既不會同意，同時也不會對你下手，更不會對你有什麼辦法。”
說著，看著赫拉，馮征繼續說道，“不過，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可能，總能一步到位的，咱們需要慢慢來。這次，就先給他一個提醒，他從是最好，如果不從那自然還會有事情和手段等著他。我想……頭曼的人馬，想必是已經在路上了。”
嗯？
什麼？
聽到馮征的話，赫拉心裡一動，當即也就明白了幾分。
“侯爺英明！”
“嗯，去吧，把這件事情辦好，我就再給你記一功。”
馮征說道，“早點完成大秦的大計，那你就能早一日當上你的匈奴大單於了！”
“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
回頭，赫拉就帶人趕往冒頓的大營。
當然，帶的不止是自己的心腹，還有一些原本頭曼派給他的將領們。
這些將領原本自然是不想來的，畢竟他們也不知道冒頓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投靠了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