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薑玉嵐便震驚發現,隨著寧塵手掌覆蓋在薑糖額頭上,薑糖慘白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有了一絲血色。
情況似乎在一點點好轉。
薑玉嵐震驚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看著麵前一幕。
不出幾分鐘時間,一旁檢測儀器開始跳動,薑糖體征逐漸恢複,隻是依舊昏迷不醒。
寧塵也終於將手掌從薑糖額頭上拿開,這一次,消耗不小,所幸薑糖已經基本恢複了。
掏出電話打給紫姬,讓其送些青霜菜來川西之後,寧塵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目光看向薑玉嵐,開口道:“不用著急了,小糖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薑玉嵐微微點頭,急忙撲到薑糖身邊,小心翼翼撫摸薑糖臉頰,眼淚吧嗒吧嗒掉落下來。
寧塵歎息一聲,起身準備離開。
“寧先生,您救了薑糖一命,有大恩於我。”
薑玉嵐突然開口:“我真心感謝你,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收下……”
薑玉嵐手中拿著一張空白支票,沒有填寫數額,麵值大概百萬。
寧塵隻是淡淡看了薑玉嵐一眼,說道:“我救薑糖,因為我想救而已,錢收回去吧。”
說完正要離開,薑糖口中卻突然夢囈出聲:“大力哥……救我,大力哥……”
薑玉嵐一臉驚喜,俯身一看薑糖卻依舊處於昏睡之中,隻是在說夢話,寧塵也深深看了薑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柔和但隨即森寒密布,轉身出門。
萬朝歌正在門口恭候,見寧塵出門馬上笑臉迎上:“寧先生,幸好薑小姐有驚無險……”
“嗬嗬,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後果沒有人能承擔得起。”
寧塵冷笑一聲,直接打斷了萬朝歌的話,萬朝歌笑容僵在臉上,一臉訕笑,他本想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看寧塵卻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萬朝歌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寧先生,川西武協牽一發而動全身,況且嶽陽荊家身份特殊,現在既然薑小姐沒事,依我看改日讓荊小姐親自登門賠罪,您看……”
“登門賠罪?”
寧塵冷哼一聲:“她算個什麼東西,她的麵子在我這裡一文不值,我要的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萬朝歌嘴角抽了抽,寧塵態度堅決,一句話將所有話說死,他根本無從反駁。
寧塵淡淡看了萬朝歌一眼,冷笑說道:“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薑糖的事情誰有份我找誰不會連累旁人。”
“另外,如果你不便插手現在就在這裡保護好薑糖便是,我不會為難你,還有你們川西武協的。”
“寧先生!”
萬朝歌大驚,忍不住說道:“荊小姐現在畢竟還是李蒼峰李劍神妻子,您看是不是稍等些時候,李家親自出麵處理這件事……”
萬朝歌話還沒說完,寧塵身形已經消失在醫院走廊。
川西武協,待客室。荊夢涵正坐在冷板凳上喝著咖啡,白猿山戰戰兢兢站在其身後,低著頭一言不發,表情凝重。
反觀荊夢涵卻是一臉冷笑,頗為不耐煩的樣子。
“荊小姐,我勸您還是不要在糾纏薑玉嵐和那個薑糖的事情,現在她們已經答應您遠走國外,此生不會與李蒼峰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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