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進來,估計是不想錯過譚滿鏗的話。
他卻隻敢眯著眼睛看譚滿鏗。
“小發哥,我聽你的,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讓他簡單的死去實在太便宜他了。”
“好!”
“不不不!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錢,都給你,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真的不想死。”
“你不想死?那你玷汙的女人,你殺過的人你有問過他們願不願意?你說啊?你問過嗎?你憐憫過他們嗎?”
張小發突然對著譚滿鏗凶惡的咆哮著,這一幕,跟死去的朱冉何其的相像。
徐芳芳跟杜飛也被張小發突如其來的凶惡給嚇到了。
此刻的張小發神情猶如獄中爬起的惡鬼一般猙獰可怖。
“不,不關我的事,不是我一個人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尿液從譚滿鏗下身直接流淌而下,他被張小發身上的殺氣嚇的失禁了。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在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
不理會譚滿鏗的念念叨叨,張小發脫掉上衣,顯露出了盤旋在它手臂上的魘糜。
由於上次在姬家大量使用塵粒,魘糜所能吐出的顆粒越發的少了,儘管它吸食了大量的屍體,但塵粒的產生似乎緩慢的很。
他直接將魘糜放到譚滿鏗的臉上,魘糜知道張小發所想,他的根係直接刺入譚滿鏗的臉龐,深深的紮了進去。
看到這一幕,徐芳芳直接汗毛倒立了起來,先前的大刑都沒有這一幕來的可怕,不說徐芳芳了,就連杜飛也被這一幕嚇到。
神秘,未知,才是可怕。
譚滿鏗瘋狂的甩著頭,“拿開,給我拿開,不要這樣對我,我有錢,我有錢……”
張小發單手按住他的頭,不讓他亂動。
魘糜順利的種植在他的臉上,順便賞賜了一顆塵粒給譚滿鏗,沒錯,就是一顆,多了不給。
它瘋狂蠕動著身軀,儘情的吸食著譚滿鏗臉上的精血。
“小發,你,你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會動?”
張小發此刻也平複了心情,說道“它是我的夥伴,出生入死的夥伴。”
說完便不再更多。
徐芳芳也識相的閉了嘴,此刻的張小發她還真有些發怵。
譚滿鏗臉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見在緩緩的枯萎。
他仍舊死命甩著頭,想將魘糜甩掉。
“好了好了,小糜出來吧,不要把他吸死了。”
張小發順手把魘糜拔了出來,繼續捆在自己的手臂上。
譚滿鏗似乎有些精神失常,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芳芳,你不嫌棄的話就在我這睡一覺吧,忙了一晚上辛苦你了。”
“說什麼話呢,身為人民警察……”
後麵的話徐芳芳說不出來了,因為這兩天做的事情好像跟警察一點都掛不上鉤,打暈交警,私自調取天眼,還綁架,用刑?
“天啦,張小發你最好是個有後台的人,要不然我真的要打爆你的頭了。”
徐芳芳心中想著,此刻他確實困得不行,也懶得理會他們怎麼處置眼前這人渣,於是上樓直接來到張小發的房間秒睡過去。
張小發將譚滿鏗捆緊,直接關上倉庫的門也睡覺去了。
隻要等他魘糜發作,那他就隨便找個地方把譚滿鏗一丟就完事了。
等待他的,是無儘的深淵和死亡。
“你還真眼尖,直接霸占了我的房間。”
張小發心中對這個女警很佩服,對方的仗義和不計風險的幫他,真的折服了張小發。
於是,他給伊部長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