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和革拿著剪刀臉上滿是癲狂的神情。
自殘的感受,可是比他人的傷害來的更加深刻,石和革用力剪下去,奈何剪刀卡在手指骨頭上就剪不動了,鮮血從肉中洶湧而出,癲狂的石和革腎上腺分泌出來,他此刻似乎忘記了疼痛,一心隻想著怎麼剪掉自己的手指。
“剪不動,怎麼會剪不動啊!~~沒時間了,我要快點,再快點……”
看著手指,石和革發了狠,用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
看著石和革瘋狂的咬著自己的手指,史震相狂抓頭發“瘋了,你們都他媽的瘋了。”說罷猩紅的雙眼看著手指,然後猛然一口向自己的手指咬了下去……
斷指和丟命,孰輕孰重他們還是拎得清。
馬東洗冷漠的看著他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跟同情,隻有滿腔的憤怒被宣泄而出。
“這是你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
……
“哈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快點,快點關掉機器。”
馬東洗看了一眼,確定了石和革十指都咬掉他也關掉正在運行的電鋸。
史震相就沒這麼好運了,沒有按規定時間斷掉十指,那就不好意思,直接被攪成肉泥。
“可以放了我吧?為什麼還不放了我?我都做到了,你要去哪?回來,你給我滾回來,狗東西快點回來放開我啊!!!!”
啪!
廠房裡的燈被關掉了,馬東洗默默的關上大門將它鎖上,等待下一次的有緣人。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不好意思,說錯了,應該是伸手不見手掌的黑暗裡,石和革發了瘋的咆哮著。
“你們都是畜生,說話不算話的畜生,你們不得好死,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啊……”
……
鬥門區,清湖市以北,與清風區相鄰,鬥門區最大社團的大佬叫鐵血,人如其名,以前是劉三刀座下最凶殘的打手,手底下人命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最喜好將人活活拍死,據說手裡下有真功夫,年少時練過一手鐵砂掌。
彙報完鐵血的戰績,阿泰繼續說道“大哥,鐵手這人自命身手不凡,所以時常會一個人獨來獨往,我們還不知道他具體行蹤,我白天有派人偷偷跟蹤,不過對方很警覺,我們的人不敢跟的太緊,所以這會還不確定他會在哪。”
“不知道沒關係,我們先去他常去的地方看看。”
張小發早已經將杜飛給放了出去,估計此刻杜飛正跟在那個鐵血的身邊,先去他們的一家大廈樓底下,張小發猛然吹響口哨,等了十來分鐘,不見杜飛,於是繼續前行。
一整夜,大半個鬥門區幾乎都逛個遍了,仍是沒有杜飛的任何消息。
張小發嘴巴都快被捏腫了,被徐芳芳取笑了很久。
雖然不知道張小發為什麼一路走一路捏著嘴巴吹哨子,但阿泰跟刀疤也不敢問啊,大哥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好在沒多久,在一家酒店前,杜飛從裡麵飛了出來。
“杜飛啊,再不找到你我嘴巴都變成香腸嘴了。”
“小發哥,你這嘴,紅的還挺彆致的啊。”
杜飛取笑道。
“彆廢話了,人在哪裡?”
說道正事,杜飛認真了起來“那個鐵血在這家酒店十樓上的賭場裡賭錢,帶的人也不多,就兩個,身上帶著槍。”
鐵血一生的愛好有兩個,女人,賭錢。
這家酒店也是他自家的產業,賭場自然也是他開的,不過他喜歡自己下場賭錢,無賭不歡。
此刻鐵血正在包廂裡跟四人玩著梭哈,他桌麵上的籌碼堆積成山,顯然贏了不少。
“繼續繼續!”
……
張小發跟徐芳芳來到十樓,門口四個大漢直接讓他們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