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喧囂在他們腳下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窒息的寂靜。
在這熱鬨的城市裡,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那些被拐的孩子和婦女正在遭受著難以想象的折磨。
終於,他們的目光鎖定了一個飯館。
從外麵看,這個飯館普普通通,與周圍的店鋪並無二致。然而,張小發憑借著記憶中的畫麵知道,這飯館的下麵,卻是彆有洞天。
他曾通過拾光親眼看到地下室裡被拐來的婦女兒童,那輛停著的運貨車每到夜晚,便會將賣出的女人和孩子送出去。
隨著張小發念力掃描,地下室的情況一目了然。他陰霾的神情中透出隱隱的殺意,下麵的情況與之前所見又增添了許多一兩歲大的嬰兒和十來個年輕的女孩。
“芳芳,報警吧,讓警察來把那些被拐的人帶回家。”張小發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好!”徐芳芳迅速打完電話,張小發則帶上一副青銅眼具,隨後二人跨出腳步,踏進飯館裡麵。
徐芳芳身穿機甲,腳步傳來的金戈之聲吸引了飯館裡麵的食客。對於徐芳芳的機甲,有經常刷短視頻的人應該都認識她,也知道她是官方的人,也就沒有引起什麼恐慌。
不過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那個麵戴青銅麵具的男人。能戴這個麵具的男人,並且和最美機甲戰士走到一起,那麼他的身份不言而喻——城市之光。有些人想拿起手機拍攝,但又迫於城市之光的“凶殘”之名,不敢貿然行動。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第二個過三關的那個女人所求應該就是這個飯館裡麵。”其中一個食客小聲地對同伴說道。
“哇靠,那不是有大事要發生了?今天還真是趕巧了,趕緊偷偷拍下來。
飯店的老板看到兩人,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滔天的寒意。他的雙腿似要站不住,顫抖得厲害。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尤政航也算是一個人物,早年混社會就算彆人拿槍指著他,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如今,他隻是看著對麵那人,心中的恐懼早已爬滿了全身上下。
大堂裡的四個夥計全部直勾勾的站著,目光中滿是恐懼和心虛。
昨晚的話,幾人還曆曆在目。
“要是城市之光來管我們的事那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要麼自殺,要麼跪地投降唄,怎麼?你還想跟他硬剛啊?”
“嘿嘿,你們就放心吧,那城市之光離我們十萬八千裡,怎麼可能管到我們這邊,再說了,他以為他是誰啊,天王老子嗎?想殺誰殺誰,折磨誰就折磨誰,我看上麵應該早點把他給宰了才好,免得禍亂社會。”
“尤老大說的對,要我說他敢來,我給他來個三刀六洞,讓那自大的家夥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此刻的飯館裡,場麵寂靜得可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張小發和徐芳芳站在飯館門口,青銅麵具後的目光如利劍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飯館老板尤政航和他的夥計們在這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大氣都不敢出。
張小發的眼神緩緩從他們身上掃過,那冰冷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憤怒與殺意,讓人心驚膽戰。
尤政航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頭凶猛的野獸盯上,隨時都可能被撕成碎片。他的雙腿顫抖得更加厲害,幾乎要癱倒在地。
徐芳芳身穿機甲,散發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她的目光同樣銳利,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不敢直視。
這種壓抑的寂靜持續了片刻,終於,有一個夥計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的身體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他逼的,我我我願意去自首,我願意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