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批人是雜牌軍啊,花臂男加肌肉男加光頭男。
陳可兒看了陳愛兒一眼,最近跟著於航專門練過默契和手勢,陳愛兒在陳可兒掏出辣椒水前,就捂住口鼻閃到一邊。
陳可兒跳到樓梯扶手上,對著三四十號男人就是一陣猛噴。
陳愛兒這次拿刀直接對著他們的腳脖就是一陣砍,陳可兒皺眉,不是讓她挑腳筋嗎?這有幾隻腳都看到骨頭了吧,回去要讓陳愛兒多練練控製力。
打上一層,陳可兒就會把這個樓層的門戶都打開,所以就跟打怪升級一樣,上一層,打一群怪。
打到十五樓a的時候,門後的幾個房間都關了被他們抓來的女人。女人們有的神情麻木,有的喃喃自語,有的躺在屎尿窩裡一動不動。有個四十多歲,抹了鮮豔口紅的女人蹲在牆角,舉起雙手,眼睛看著陳可兒的時候滴溜溜的亂轉,“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這個女人就是盧老大放在每一戶看管手下女人的“媽媽咪”,這樣的媽媽咪,至少有二十人,她們還時不時的要出去幫盧老大物色女人。
盧老大把手下的女人按照價格分在不同的樓層,樓層越低價格越便宜,有時候就是給手下的兄弟玩的,所以低樓層的女人死亡率最高、瘋癲率最高。接近二十二樓的幾層,是盧老大留著接待大人物的,那些女人有姿色,識時務夠聽話。
於是這些樓層陳可兒都是重點搜索,每一個房間她都要打開查看,不遺漏一個無辜的姑娘。
到了十九樓,阻攔的打手不再隻是拿著棍棒和砍刀了,有兩三個人拿著手槍。
出現了槍支,陳可兒隨意撿了一把長刀,像一道影子閃到他們麵前,揮刀便砍下他們持槍的手,劈劈啪啪落地的聲音嚇得後麵有槍的人對著看不清的虛影就開槍。
“住手!不然我打死你的人!”身後傳來暴喝聲。
陳可兒又一刀,她麵對的持槍的人都沒手了,手腕的斷口噴出的血染紅了陳可兒的衣服。
“我叫你住手住手!”身後的暴喝聲變得咬牙切齒。
陳可兒扭身的同時,已經一躍跳到了那人身前。伸手五指抓住槍身,緩緩攥緊,金屬的槍身就跟橡皮泥一樣,被她捏變形了。
那人瞠目盯著捏在槍身上的小手,隻有他手掌的一半大,他好像看到這隻小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讓他不能呼吸。
陳愛兒感覺到箍住她的胳膊變得僵直,顫抖。她大姐真的威武霸氣!陳愛兒一把推開箍住她的胳膊,她的甩棍已經被收繳了,沒關係,她還有電擊棒。
眾目睽睽之下,陳愛兒從背包裡拿出電擊棒,一把懟在抓她的那個人腰上,兩秒鐘就把他放倒。
這倆人還是女人嗎!比魔鬼還可怕!
還拿著武器不敢上前的男人紛紛放下武器,迅速跪下求放過。
陳可兒指揮他們自己進入房間,就地取材,找出他們捆綁不聽話姑娘的繩子,將主動投降他們綁好,缺胳膊短腿失去戰鬥力的就讓放出來的姑娘們看住,順便讓姑娘們把門反鎖好,盧老大肯定會叫在外麵的弟兄回來乾掉陳可兒的,免得姑娘們受到無妄之災,陳可兒就讓姑娘們呆在房間裡,搬些東西把門抵住。
姑娘們聽話的關上門,反鎖,沙發櫃子椅子抵在門上。麵對這些喪家犬一樣的凶手,遭受的過非人磨難的姑娘們恨不能手刃惡人,於是有第一個拿起鐵棍敲斷惡人的四肢後,越來越多的姑娘痛哭著拿起武器,給自己報仇。
幾個房間傳來的哀嚎聲隻有弱弱的嗯嗯嗯聲,應該是嫌惡人們的叫聲太難聽了,給堵住了。
一路到了二十一樓,沒有人再跳出來阻攔,但是二十一樓設置了幾道鐵欄門,跟陳可兒定做的寶庫專用鐵欄門差遠了。
陳可兒掃了幾眼鐵欄們,從背包,實際是從空間,拿出一雙絕緣手套,不就是給鐵欄們通電了嗎,她可不怕。
兩手抓住鋼棍,往兩邊一掰,輕輕鬆鬆扯開一人通過的大小,然後再扯掉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