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被一堵鋼鐵城牆圍住,進城需要繳納一人一斤的糧食,大多數人都用土豆代替。
陳可兒他們也用土豆繳費,誰知道守門的士兵並不放行,又敲詐了3斤土豆才給進。
“呸,攔路狗。”陳鹿兒呸了一口,“大姐姐,他們這裡這麼窮啊!”
“對。”上一世的共和國普通人跟外麵進不來的那群人不相上下,區彆隻在共和國讓難民進入基地,雖然沒有救助,不過有人收屍。
陳可兒把車停在一家破破爛爛的旅館門口,老板是個鵝籍共和國人,共和國來的倒爺都住在這裡。
陳可兒要了一個套房,老板給了鑰匙要一支蠟燭。是的,大鵝現在不通電,老板也不舍得去買貴死人的燃油發電。
套房裡麵兩張大床,他們把床往邊一挪,撐開大號帳篷,鋪上野餐毯。房內有浴室,不過狹窄黑暗,點了蠟燭也照不清裡麵的景象。
在浴室內掛了一個露營燈,五人輪流去洗了個澡。
陳可兒等人都收拾齊整了,才一起下樓,沒出去的倒爺會在旅館的大堂裡聚會,相互置換自己的資源信息。
看到五張新麵孔,有四張一看就是兄弟姐妹,另外一個高個子的緊跟在他們後麵。
“小兄弟,你們來乾嘛的?”一個大胡子精瘦的男人拎著一瓶大鵝的烈酒,邊喝邊向五人靠近。現在大鵝的酒很貴,這些在大鵝倒爺,軍官和政府高層才能喝到。
陳可兒看了陳均一眼,陳均攔在前麵,低低開口,“讓開。”
“喲,毛長齊沒有啊兒子,敢跟爸爸嗆聲。”大胡子呼喝著,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胡子,“來,兒子,讓爸爸摸一把,看看下麵毛有沒有爸爸胡子硬!”
媽的,這是個搞男生的的基佬啊!五人除了陳可兒,都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說著,大胡子就朝著陳均的下身探手。
陳均臉上直冒火,一腳把大胡子踹到跟他一起起哄的臭男人堆裡,“我cao你祖宗!”陳均踹完還不解氣,把大胡子拽起來,摁在桌子上,砰砰砰就一頓老拳。
大胡子也有自己的同伴,抄起凳子就向陳均砸去。
陳鹿兒一拳將凳子擊的粉碎,飛濺的木屑將眼前圍攏過來的人劃傷。她再一把抓起扔凳子的人,把他當錘子,砸倒一片人。
陳可兒再看了陳愛兒一眼,陳愛兒就朝要出櫃台的老板走去,“老板,我們來談談賠償的問題。”
張爍本來是看熱鬨的,但是背後傳來的破空聲叫他也下場了,一個高踢腿,把凳子踢開,再要動手的時候,耳朵一動,伸手的手改變方向,抓向掏槍上膛的人。
五指抓住槍身,向下一拽,手肘隨即翹在他的背上,聽到骨骼哢嚓一聲。
陳可兒好心開口提醒,“可彆隨便挪動,找個懂筋骨的捏一下,不然癱了可是你自找的。”
片刻功夫,下場的都被陳均三人打趴下,其他倒爺則是打量起五人,有了各自的想法。
大胡子嘴上的毛都被陳均薅掉了,一張臉血肉模糊,嘴裡吐出一口血,牙齒一起掉出來了。
“一個男人嘴那麼賤,那麼賤。呸。”陳均又扇了他兩巴掌,把人扔出門外了。
老板看到戰鬥結束,清算了一下損失,其實就兩把凳子,其他的都是碰倒了,扶起來就行了,地上再清洗一下。不過老板還是擰著眉,一臉虧大了的誇張表情。
陳愛兒就笑笑的看著老板。
“八十斤糧食。”老板比了個八和十的手勢,“要大米和麵粉。”
陳可兒掏掏耳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