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女子歡快的聲音傳來“那是什麼?”
前方熱鬨的圍了許多人,人群裡傳出來哼哈的聲音。
抱起音音許長寧就見縫插針的往人群裡鑽,後麵三人連忙跟上。
擠進來的許長寧看見裡麵正在表演胸口碎大石,哼哈的聲音就是從躺在地上的大漢發出來的,他的身上擺了一塊比身體寬的大石頭。
“來!大家看好了啊,我要砸了!”拿著錘子正在蓄力的攤主還不忘招呼大家。
旁邊還有一人敲著銅鑼渲染氣氛,四周的觀眾都屏住呼吸盯著那錘子,隨著錘子落下的位置,“咚”的一聲砸在了大石頭上。
“謔!”
“啊”!人群裡有誰家的娘子不敢看,躲在自己夫君身後。
大石頭從中間裂開,躺著的大漢鬆開剛才咬緊的牙關,笑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自己沒事。
“好!”
“好啊!”四周響起掌聲和激烈的歡呼聲,銅鑼的聲音越敲越響。
許長寧和音音也同時發出驚歎的聲音,柳家三兄弟找到了她倆,正站在她們身後。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咯。”
攤主高聲喊著,大漢拿著碗繞著圈求著眾人的打賞,正想掏錢的許長寧被柳誠之輕輕拉了一把,柳雲安心疼的掏出三個銅板放進那碗裡。
“謝謝各位。”攤主三人鞠躬感謝,生活不易啊。
大漢又開始給大家表演耍大刀,四周的人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音音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興奮的鼓掌。
突然,身後傳來一股大大的推力,許長寧抱緊音音踉蹌間被一人緊緊摟在懷裡,是柳誠之。
“嗬嗬,看看這是誰啊。?”一個長得很壯,眉毛吊著的男子正一臉玩味的看著柳誠之,對於自己剛才推人的行為閉口不談。
“那山上的老虎竟然沒有咬死你。
“”你想做什麼。”
許長寧發現自己身旁的男子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
今天在老師麵前表現乖巧的男子,此時渾身都迸發出戾氣,那好看的眉眼也在往下壓。
這人是誰?為什麼能讓柳誠之這麼生氣,好似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誠之,又見麵了。"那男人身後又走出來一人,手裡還搖著扇子,一副文人作派。
“郝仁兄,你乾嘛對他這麼客氣。”馬四跳腳。
被稱為郝仁的男子合起扇子,拍了拍馬四的頭“跟誠之好好說話。”
“我們走。”
柳誠之不想再和這兩人打交道,拉著許長寧就要走,怕自己再待下去要揍人,既然已經決定要回書院,就不能給書院抹黑。
“彆走啊。”
馬四推開麵前的人,衝上去就要拉住柳誠之。
柳誠之一個反手擒住他“你們彆太過分了。”
“你們看啊,開文書院的學生打人了!”
還在看耍大刀的人們聽到動靜的都看了過來,開文書院的學生打人了,不得了啊。
“誠之,你是又要犯書院的學規了?”郝仁不動聲色的補刀。
許長寧一直看著眼前的一幕,柳誠之和這兩人之間有事,書院的學規是什麼?好像挺嚴重的?周圍的人聽到這句話都看了過來,她略微思索下就把音音塞進了柳誠之的懷裡,防止他動手。
“要不是你們方才趁我們在看雜耍的時候從背後推我們,害我們差點摔倒,這麼多人圍在這裡,我們摔倒了也會撲倒我們旁邊的人,這裡男女老少的這麼多人,肯定會有人受傷,所以我夫君才會生氣出手,他是個君子。”
“小娘子說的是,我剛才也看見了,就是你推人。”人群中有個人指著馬四。
“切,又沒摔倒。”馬四一臉不屑,這些刁民。
這話一出周圍炸開了鍋。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