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一直藏著掖著,好多東西都隻敢躲空間裡吃,拿什麼東西出來的時候還努力掩飾,結果彆人一早就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許長寧伸出拳頭輕輕打了他一下。
“我怕嚇跑你。”
他知道她不是原來的許長寧,他不知道她從哪裡來,會不會就來幾天過幾天就會走,如果她走了自己能不能找到她,是不是一輩子都找不到她了。
許長寧拉過他的衣服擦著眼淚“好了,我的秘密你知道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如果有一天,你心中有了其他女子,我就閹了你然後離開你。”
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人。
“不會。”
他彎腰狠狠的親上她的唇,不會有彆人,不會讓你離開。
他吻的有些急,像是這樣就能驅趕心中的不安,許長寧仰頭承受著這個吻,慢慢的她的脖子有些累了,想推開這個吻,被他緊緊扣住後腦勺。
他像是知道此時的姿勢她有些不舒服,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兩人身子一轉,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腿上。
小白兔變大灰狼?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長寧有些換不上氣了他才鬆開。
“傻子,換氣。”
他又親了上來,許長寧滿腦子充斥著一句話好好好,角色互換是吧。
這話是自己親他的時候說的,沒想到這麼快輪到了自己。
吻後,柳誠之緊緊抱著她。
“阿言,我爹娘可能沒死,這消息是白璟帶回來的。”
“可我記得爹是在自己麵前斷了氣的。”
“阿言,郝門鏢局本來該是爹娘的。”
“上次的兩千兩是我找機會翻進去找出來的。”
“阿言,如果我沒猜錯,我遇到老虎是被人設計的。”
……
柳誠之一句句的交代自己的事,許長寧也認真的聽著。
突然他語氣有些低沉,他看了看許長寧的臉色慢慢開口“李蛋和張麗娘的傷是我乾的。”
聽了這話許長寧想起今天是有聽到侍衛們談論這個事,她本來還以為是張麗娘不願意才傷了李蛋呢,原來是這小子乾的。
他緊張的等著她的回答,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壞,會不會覺得自己很陰暗。
誰曾想眼前的女子發出一聲爆笑,許長寧捏了捏他的臉“乾的漂亮!沒想到你還是個黑芝麻湯圓啊。”
這話他聽懂了,說他心黑呢。
許長寧抱著他親了兩大口“不愧是我夫君,咱倆也是臭味相投了。”
柳誠之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比喻,但他還是認真點頭“娘子說的對,我們是臭味相投。”
整個房間響起了女子的笑聲,白璟坐在亭子裡喝著茶,這聲音想聽不見都難。
他喚了一名侍衛過來“我問你,我和柳誠之誰長得好看。”
小侍衛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主子,語氣滿是歡喜“當然是主子您好看。”
白璟聽著那笑聲,隻覺得自己最愛喝的茶都變味了“下次彆煮這茶了,難喝死了。”
說完就搖著扇子出了門。
小侍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茶,這不是主子最喜歡喝的茶嗎?去哪都得帶著的茶?
雲青拱了拱二哥的肩,雲安點了點頭表示懂了。
第二天等許長寧再出房門的時候,那白璟又搖著扇子跟了上來,隻不過他今天換了身天青色的衣衫,沒穿他一直穿的紅色。
沒有穿紅色時的傾國傾城,這天青色被他穿的倒是生出了些妖氣來。
“許姑娘,前天的生意咱們接著談啊。”
“好。”
得到了不一樣的回答,白璟眸中閃過一絲黯然但很快掩飾住。
兩人又坐在了亭子裡,石桌上擺著茶具還有魚食,許長寧把魚食灑在小池塘裡,裡麵的魚兒爭先恐後的搶奪著。
白璟的扇子橫在他自己的下巴處,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泡著茶,茶香四溢,等她坐下來的時候,茶放在了她麵前。
“謝謝。”
許長寧拿來喝了一口“好喝。”雖然自己從未品過茶。
眼前人的扇子刷的打開又開始搖起來,那眉宇間滿是愉悅,自己答應跟他做生意,他就這麼開心?
“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