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長寧在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看到自己躺在床上連忙聞了聞自己,身上香噴噴的,衣服也全換了。
她鬆了口氣,實在不喜歡穿著臟衣服躺床上。
柳誠之端來飯菜陪著她一起用,一問才知道她從昨天下午睡到了現在,看著外麵暗下來的天色,自己是真的能睡啊。
後日他就要參加殿試了,還好自己回來的及時。
柳母又派人送了些熬好的補品,她昨日來看過寧寧,寧寧瘦了好多,這一來一回怕是吃了不少苦。
白日睡得太多,柳誠之去書房看書她跟在身後,她坐在他對麵,撐著頭看著大半月沒見到的男人,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她的目光灼灼,他微微閉了閉眼又繼續看書。
許長寧也知道他要用功讀書,不能陪自己說話,所以看了會就拿了毛筆在紙上畫著,把他看書的樣子一筆一筆的畫了下來,她畫畫功底還是可以的。
“在畫我?”
不知何時男子走到了她身邊,她點頭把最後一部分畫好“怎麼樣?”
“不錯。”
她在畫的右下角寫上了兩人的名字,坐在椅子上轉身對他嫣然一笑“那你明日就把這掛在書房裡吧。”
他俯身吻住了她,她再一次坐在椅子上仰著頭和他親吻,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親吻間好像聽到他說了聲好,他抱著她回到屋內,多日未見的想念終於爆發出來。
“阿言我很想你。”
他咬了她一口“你的心不要放那麼多人。”
嗯?什麼那麼多人?她放誰了?還沒想明白這句話什麼意思,屋頂好似又晃了起來。
窗外下起了春雨,院子裡的樹木又冒了很多新芽,池塘裡的魚兒歡快的遊來遊去。
他額間的汗滴在她的臉上,她微微睜眼在她昏睡過去前說了句“我非常非常想你。”
男子停下動作看著她,一雙黑眸裡全是化不開的情意和即使隱藏也隱藏不住的占有欲。
她的玫瑰莊園和水果園已經初步成型,她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柳父仍會天天過來忙前忙後,在空間裡拿出來的花苗樹苗們,即使移出來了也長得極好。更何況之前許長寧還天天給它們澆一些神仙水。
莊子裡的仆人按照她的要求每日照看著,家裡的葡萄架上已經爬滿了綠藤,看這架勢夏天能吃到葡萄了,柳誠之親手給她在葡萄架下紮了個秋千,她特彆喜歡。
“欽定一甲狀元郎柳誠之賜進士及第。”
……
全京城沸騰了,這可是三元及第啊!而且才十八歲!
有人覺得這狀元郎的名字怎得如此耳熟?
哎呀!不就是夫人為他種花的那位嗎?
京城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柳母早早就定了臨街的包廂,她還把許長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許長寧攔都攔不住。
對麵的窗戶打開,很多女子都揚著手帕看著前方敲鑼打滾的隊伍。
音音被二哥抱著,興奮的喊“是大哥!”
雲安雲青挺起了胸膛,他們可是狀元郎的弟弟,柳母和柳父滿臉笑意的看著這一幕。
許長寧看著身著紅袍的男子騎著馬越走越近,他戴著的帽子旁還簪了花。
人群中爆發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