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把郝仁一家認罪畫押的紙遞了過去。
那三人已然清醒,看到許長寧嗚嗚個不停,他們是被強迫畫押的。
“你們有話說?”
郝建狂點頭,千帆上前拿掉他口中的抹布。
“許長寧,老虎去哪了!”
那可是他養了多年的虎啊,門外聚集了很多村民,桃大拿著大包袱扔在他麵前,郝建聞到了血腥味,這不可能。
“大王這麼厲害,你們怎麼可能殺的了它。”
劍蘭沒吭聲,上手打開了包袱,大虎頭正對著郝建三人,郝夫人直接嚇暈了。
“啊。”
“你可知這虎這些年在後山吃了我桃花村多少村民嗎?”
郝建不甘心,就好像自從柳誠之娶了這女人後,一切都變了。
“都是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是什麼怪物,如果不是你,他們一家早就死了,哈哈哈,明明一切我都得到了,為什麼!”
裴黎抬腳朝他心窩重重踹了下去。
“狗東西,我淮南王府的人你也敢在此胡說八道。”
劍蘭堵上郝建的嘴,郝仁劇烈的紮。
“郡主,那老虎跟我沒關係啊,是我爹娘養的,當年他們害柳誠之我也不知道啊。”
郝建瞪著他,郝仁就當沒看見“我是無辜的,你們抓錯人了。”
許長寧喝了口茶,平靜的望著他“桃花縣的南邊第三家豆腐鋪,他家女兒被你擄走,三天後屍體在河邊發現。”
“桃花縣北邊第六家布莊掌櫃的妹妹,你就在街上看了她一眼,當晚你的手下就把她綁了扔到了你床上。”
“王家酒樓的老板娘,你貪圖她美色,不顧她懷有身孕把她擄走,最後導致她一屍兩命。”
“還有那些村裡的姑娘……”
她放下茶盞,走到郝仁麵前,抽出官差的刀“本郡主可有說錯。”
郝仁渾身發抖,她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莫不成跟爹說的一樣,這女人是個妖怪,正要開口許長寧刺出了一劍。
“啊。”
她麵無表情的拎著郝仁往門外走去,村民們散開給她讓路,剛才郡主說的話他們可都聽見了,也有人曾經被郝門鏢局的人欺負過,此時看到郝仁如喪家之犬心中十分痛快。
郝仁被扔了地上,許長寧用劍挑開了他的褲繩,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顧不上大腿上還在流血,手被綁住了他隻能拚命的往後挪。
劍蘭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拎起來,下一秒一道白光閃過。
“啊~啊~啊~”
郝仁摔倒在地,他那處的物件被切掉了,他疼的喊了幾聲隨即暈了過去,裡頭才醒過來的郝夫人,聽見兒子的慘叫,忙掙紮起來。
“老實點。”
一巴掌打在郝夫人臉上,許長寧戳了郝仁一刀,讓他痛醒。
“你害了那麼多女子,她們本該有更好的人生,就因你這一絲淫欲害的她們痛苦致死。”
“郝仁,你該死!”
郝仁哪還顧得上她在說什麼,身下的劇痛不斷提醒他變成了太監,村子裡的狗聚了過來,其中一隻當著他的麵把他那坨肉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