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強硬一把把她拎過來正麵對著她,接下來的事不可描述,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找白璟算賬了,虧她還把他當朋友。
不知何時躺在了床上,後背那人又貼在她耳邊問道“阿言為何會遇到白璟?”
“聽說那日你和他坐了一輛馬車。”
許長寧莫名的心虛,但是越心虛聲音越大“我們就是被永王的人追的時候遇到他的。”
“餓的不行了,馬兒也累了,所以去他馬車裡吃了點東西罷了。”
她努力回頭看他,被他撞了一下。
“所以永王找的洛神是你,你還上了白璟的馬車。”
他輕笑一聲“阿言,我該怎麼罰你才好?”
好好的罰什麼罰?
許長寧來了些脾氣,合著剛才他又是套路自己的!
他把人抱起來,用被子把兩人裹起來,往裡屋走去,許長寧滿臉潮紅,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哢噠。”
她驚得看過去,牆上竟然開了道門,裡麵燃著燭火還有條台階,他穩穩的抱住她往下走去。
“誠之,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許宅底下什麼時候有的密室?!
她怎麼不知道!
怎麼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她窩在他懷裡觀察著四周,等看到那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她還是震驚了。
鳥籠!
金色的大鳥籠!
鳥籠門開著,裡麵是一張很大的床,上麵被褥枕頭都準備的好好的,她仰頭看了他一眼,柳誠之不會是想把她關在籠子裡吧。
他抱著她走進去,兩人齊齊倒在床上,她被他壓在身下“兄台,我覺得我還不至於被關起來。”
她閃爍著大眼睛,一臉真誠的望著他。
“兄台?”
他眼神變得危險,重複了下她說的這兩字“阿言,我不喜歡這兩字。”
“夫君?”
“嗯,再叫一聲。”
“夫君。”
“再叫一聲。”
“……夫君。”
柳誠之再也不想忍耐,動作變得凶猛,許長寧驚呼一聲“你的腰傷。”
她是真的在擔心他的傷,剛才給他把脈時察覺他身子有些虛,肯定沒好好吃藥。
“阿言,沒關係。
“今日我來服侍夫人。”
他剛之前在家門口的話又說了一遍,對於他之後的行為她隻想說一句禽獸。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許長寧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她往裡屋牆上看了一眼,真是太可怕了。
金屋藏嬌算是被柳誠之玩明白了。
外麵天色大亮,她坐起來“嘶。”
她的腰好酸。
環視一周沒看見罪魁禍首,她正要下床穿衣服時開門聲傳來。
她迅速表演了個一秒入睡,閉著眼躺在被子裡。
那人走過來盯著她看了半晌,末了還坐在了床邊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裝作沒看見她顫抖的睫毛。
許長寧大氣都不敢出,這人今日不上朝?
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