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側妃第一個站出來“父皇,兒臣願意一試。”
嚴福帶著太監們把東西都準備好,穀側妃拿過匕首利落的在手掌處一劃,鮮血滴落在碗裡。
裴朗跟在穀側妃身邊照做,兩碗血放在桌子中間,皇上從高台上走下來,許長寧正要劃破自己的手,裴朗點出一名小太監。
“你來。”
三碗血放在桌上,許長寧打開盒子,輕輕捏起一隻小蟲子把它放在穀側妃的血碗裡,雙生蟲通體五彩斑斕的黑,它在鮮血中好似愜意的很,還在裡頭打著滾。
看它被鮮血浸濕,許長寧把它拎出來放在桌上,這蟲子開始在桌麵上到處爬,眾人看到它走到裝的太監血的碗邊時,大公主等人皆是嗤笑一聲。
果然是騙人的。
廣平王的驚呼聲響起“它動了!”
小蟲子好不容易爬到碗上,但遲遲沒下去,它四周張望像是看到隔壁的碗,又快速爬下來往那邊爬過去。
這是裴朗的血。
小蟲子頭聞著屁股轉了一圈,一頭紮進了血中。
裴黎不經意的站在許長寧身後護著她。
大公主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難道這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蟲子?
小蟲子的肚子有些脹,扒拉了兩下就不動了。
許長寧抬頭看皇上沒有說話的意思,又看向四周“可還有人願意?”
太子殿下樂嗬嗬的舉手,他看著許長寧“朗兒和本宮也是有血緣的。”
“太子不可!”
皇後不想看太子流血,太子安慰道“母後,兒臣就是好奇,沒事的。”
許長寧從盒子中又拿出一隻蟲子輕輕的放在太子殿下手心,蟲子在他指尖咬了一口,一滴血珠冒了出來,它在血珠中打了個滾,太子在許長寧的示意下把它放在桌上。
這回它是直奔裴朗的血碗而去。
穀側妃麵色沉靜,裴朗本就是她和太子的孩子,所以她並不擔心。
“這蟲子真有用。”
本來還有些萎靡不振的廣平王來了精神,拉著裴鈺就湊到了許長寧身邊“讓本王試試。”
嘉寧郡主無語的看了自己父王一眼,什麼都要來插一腳。
裴鈺眼淚汪汪的開口“輕點,我怕疼。”
小蟲子喝了廣平王的血後先是衝向了裴鈺那轉了幾圈又爬到太子殿下那轉了幾圈。
“因為太子殿下和王爺是手足,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皇上揮揮手,嚴福帶著人把桌上收拾乾淨,其餘人都坐回在子的位置上,許長寧還從醫藥箱裡拿出金創藥給各位,特彆是穀側妃和裴朗,傷口最大。
大公主臉色發白,趁人不注意看了眼坐著未動的慧妃,心中著急的很,這個時候還看什麼破書。
歐陽寧和歐陽姝被捆著帶到了大殿上,在牢裡待了這麼多日,二人身上渾身臟兮兮的泛著酸味。
等看到許長寧光鮮亮麗的站在大殿上,歐陽寧多日積壓情緒找到了宣泄口。
“賤人!”她陰惻惻的笑。
裴靜嚇得窩在穀側妃身邊,而被嚇到的裴鈺哭的更凶了,嗚嗚嗚,這女人好可怕。
許長寧指著歐陽寧看向皇上“皇祖父,她罵我。”
五公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能不能趕緊辦正事。”
“我聽五姑母的。”
什麼叫聽她的?
五公主正要讓她把話說清楚,雲貴人扶著肚子站起來走到殿中跪下“皇上,郡主的雙生蟲臣妾願意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