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柳誠之坐在桌前看著他“可是有什麼發現?”
桃二欲言又止,接下來的話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容王是夫人的血緣至親,若是查到的消息無誤,此事容王定是脫不了乾係,也許會牽扯到夫人,夫人對主子有多重要,他們所有人都知道,之前主子就與他們說過,發生任何事先救夫人。
“可是和容王有關?”
男子聲線平穩,像是早就想到了一般,桃二渾身一震,緩緩道“目前查到的線索裡有一條是牽扯著容王的,還有淮南王,屬下命人去查探了。”
柳誠之轉頭看著烏黑的夜空,接下來的話說的很輕“若是有什麼不對,保淮南王。”
“是,主子。”
他起身經過桃二身邊時,又加了句“此事不許聲張。”
“是,主子。”
來了月事的女子整個人窩在被子裡猶如一粒蝦米,身後貼上來一具熱乎乎的身子她迷迷糊糊轉身鑽進了他懷裡,男人解開她的腰帶,把溫熱的大手貼在她小腹上。
許長寧微皺的眉頭慢慢鬆開,一夜無夢。
一大早聽到外頭有聲音,她睜開眼睛就聽到百合候在外麵“李大人稍等,我家小姐還未起。”
李琰?
她揉了揉眼睛爬了起來,柳誠之從外頭進來,掀開簾子看到她坐在床上“可是吵到你了?”
許長寧搖頭,抬眸往外看了眼“是李琰找我?”
柳誠之頓了頓,拿過衣裙幫她穿衣服,許長寧想拒絕都沒用,隻聽到他說“牢裡有人想見你。”
牢裡?
陳肅?
還是誰?
又聽到他說“我陪你去。”
洗漱好許長寧想推輪椅,桃二眼疾手快地搶了先,這等粗活還是他桃二來吧。
進了金州大牢,李琰帶著她來到了牢中最裡頭的一間,陳肅渾身破敗的坐在草堆上,見到她來了他艱難的起身走過來,撲通一聲跪下“罪臣給郡主請安。”
許長寧打量了他一眼,問道“是你要見我。”
陳肅點頭,再抬頭時已是老淚縱橫“郡主,罪臣想請求你救救芙蓉。”
此事不管什麼結果他都得死,芙蓉和他的夫人定是受他牽連,可芙蓉年紀還小,他想為自己的女兒求一線生機,想來想去還是求了許長寧。
“郡主,我知您心地好,芙蓉在宴會態度惡劣,可你也未因此生氣,還邀請她共進晚餐,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兒。”
李琰站在一邊裝作沒聽見。
許長寧看了他半晌,突然開口“就為此,你才想著求我?”
“就沒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