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甩著手絹嬌笑著,一雙美眸目不轉睛的盯著柳誠之,大人真是俊的很,若是能同他歡度一夜她此生也是值了。
柳誠之黑了臉,目光隱含著警告“管好你的眼睛。”
明明是冬日,可紅衣穿的很單薄,行走間露出玉腿,在燭光的照耀下像是泛著一層光,雖被他嗬斥了可紅衣卻是笑得花枝招展,胸前的波動很明顯,她魅惑的眼神直直盯著柳誠之,全當他是惱羞成怒。
“大人今日喚奴家來,難道不是想和奴家共度良宵?”
唰。
一道銀光閃過,桃二的劍橫在紅衣頸間,削斷了她的鬢發“在大人麵前還敢胡言亂語!”
紅衣笑聲一頓,冰冷的劍又往她頸間貼近了一寸,若是她再動怕是要被劃傷出血,在風月場混的哪個不是人精,她眸光一轉規規矩矩的跪下“是紅衣失禮。”
雲宏又怕又氣,怕的是自己被人抓了把柄,氣的是紅衣這個賤人當著他的麵勾引其他男人,當真可恨。
桃二看了主子一眼,低頭對紅衣說“這人你可認識?”
紅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等看到雲宏時她眼睛一亮,腰身又軟了下來,期期艾艾地喚了句“宏郎~”
雲宏隻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小柳大人,草民不認識她。”
紅衣像是受了傷般捧著自己胸口,哀怨的望著雲宏,不等旁人說什麼,自己都如倒豆子一般把她和宏朗的事說了出來。
任憑雲宏用眼神如何示意紅衣讓她住口,紅衣都像是看不見。
“……宏郎前日還說湊到錢就贖奴家呢,怎麼今日裝作不認識奴家。”
一直未說話的桃十二問道“贖身需要多少銀錢。”
紅衣挺了挺胸膛,驕傲的說“不多,也就五萬兩。”
雲濤聽了這話差點暈過去,想說什麼被柳誠之製止“若是從前的雲家這五萬兩怕是也不算什麼,隻是雲家被抄了家後卻還能拿出五萬兩,隻為贖青樓頭牌。”
“把他給本官帶下去好生拷問。”
“是。”
雲宏被人架走,雲濤臉皮緊繃,語氣也有些不悅“小柳大人,您奉命徹查郡主遇刺一案,這跟我兒有何關係。”
聽到雲濤的話他眉頭緊蹙“雲老也曾是朝中重臣。”
“身為皇上的臣子,為皇上分憂是我等本分。”
“北越犯我國邊疆戰事吃緊,容王殿下守在第一線,皇上整日憂心不已,雲宏卻在青樓砸下重金隻為尋花問柳,本官豈能閉上眼裝作不知。”
雲宏早就受夠了這樣的生活,若是他雲家未倒,豈容柳誠之這等小兒在自己麵前耀武揚威!
被押著進了衙門大牢,他咬牙發誓等雲家勢起他定要柳誠之好看!
雲濤滿臉愁容的回了宅子,這柳誠之擺明了要拿雲宏開刀給自己立威,隨從壓低聲音問道“老爺,可是要……”
雲濤搖搖頭,現在這宅子四周肯定都是柳誠之的人,若是輕舉妄動被他抓住把柄就不好了,他們在淮南的真正目的不能暴露。
“那大公子……”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老爺閉上了眼睛,隨從心中一驚,老爺這是要放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