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幾人回頭看到柳誠之皆是麵露喜色,想喚人考慮到嫂嫂在睡覺,所以張開嘴無聲的喊了句“大哥,師父。”
“你們先去主廳,快用晚膳了。”
輕輕推開房門裡麵很暗,捕捉到女子輕微的呼吸聲,他關好房門走進去。
許長寧睡得正香,察覺到有人抱住自己,她還以為是音音,嘟囔了句“音音彆動。”
“阿言。”
聽到熟悉的嗓音她費力的睜開眼睛,廊下燈籠的光印在窗戶上,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回來了。”
“困的話再睡會吧。”
她擺擺手“不行,第一天回家得陪娘和雲安她們一起吃晚飯的。”
柳誠之把人抱進懷裡,大手摩挲著她的耳垂“可你還未休息好,我讓人去說一聲。”
啪。
她把他不安分的手拍掉,起來開始穿衣服,想到什麼她低聲道“晚上我去一趟白府。”
“你一個人?”
“嗯。”
她睡了一下午,可柳誠之忙到現在都沒休息會兒,明日一大早還要上朝還是好好休息吧。
柳誠之並未說什麼,用晚膳時對她一如既往的體貼,還抱著雲麓叮囑他好好吃飯,可等回了房他就變了。
“阿言想一個人去白府?”
屋內的燭火左右搖曳著,她被他壓在身下,汗水浸濕了她的發絲。
許長寧想開口說話但他就是不給她機會,隻要看到她張口他就用嘴堵住,一來二去她索性不說了,可他就不是不放過她,不準她回答卻又要一遍一遍的問。
找到機會她緩了緩急促的呼吸“你是我見過最能吃醋的男人!”
男子停下,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她,眼底是強烈的占有欲,他突然笑了,可這笑聲讓許長寧有了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頭一次他用了力道捏住她的下巴,滿臉的嫉妒“除了我,阿言還見過其他男人?”
這叫什麼話?
“你這什麼問題,千帆劍蘭他們不都是男人嗎。”
他俯下身,這個動作惹得許長寧輕皺了下眉頭,隨即自己的雙手被人按在頭兩邊,她剛想動這人的手就和自己十指交叉握緊。
明明兩人是夫妻,可在這種情況下十指交叉讓許長寧心底一顫羞紅了臉。
“原來阿言喜歡這樣。”
他勾唇。
“你快鬆開,彆逼我動手啊。”
她羞怒道。
柳誠之咬住了她的唇,卻沒鬆開手“阿言若是舍得,便動手吧。”
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許長寧也是頭一次覺得這人怎麼這麼無賴,這晚身下的床晃動的聲音幾乎沒停過,百合和紅纓在外麵都不敢對視一眼,生怕看到對麵通紅的臉。
後半夜隱約還能聽到她們家郡主的求饒聲。
許長寧無力的推了推他“我錯了,下次我們一起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