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寧準備回府時山炮窩在白璟身邊不動,它的尾巴在白璟手臂上來回掃著。
“山炮,我們回家了。”
山炮抬頭望天。
“我知道你聽見了,趕緊出來。”
山炮低頭望地。
白璟好笑的揉了揉貓咪的頭“許姑娘,不如今晚就讓它在這吧。”
許長寧看到自己的貓跟彆人親近心裡有些酸酸的“我走了啊?”
“我真的走了啊!”
踏出白府大門她還是氣鼓鼓,她對它那麼好,可它呢,看到帥哥就不肯走了,連媽媽也不要了。
好氣。
柳誠之下馬車就注意到了她的情緒,連他走過來她都沒發現,他拉過她的手。
“怎麼了?”
許長寧回過神來和他一起上了馬車,還未坐穩就開始告狀“山炮今天跟著跑來了,我說要回家了它還不肯走。”
她身子一歪枕在他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腰,和他念叨著那隻沒良心的胖貓,柳誠之拿了顆草莓遞到她嘴邊。
許長寧一口把草莓全吃進了嘴裡,臉頰鼓鼓的像隻小倉鼠。
“嗯,誠之你說氣不氣人。”
“氣人。”
“明天我肯定不給它喂貓條了!”
“好。”
不知不覺吃了好些草莓,她抬手攔住他投喂的手轉了個方向把草莓塞進了他嘴裡,柳誠之唇角勾起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怎麼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溺死。
“阿言,我想親你。”
說完不等她回答雙臂用力把她送到自己懷中,吻住了她的紅唇。
百合早在郡主躺下時就出去了,若多留一會兒怕是要被姑爺的眼神紮死。
手指摩挲著她微腫的紅唇他眸中的暗河翻滾著,不理她控訴的眼神再次低頭吻了上去。
裴鈺受傷宮中也得到了消息,皇上派人去查結果還真的是意外,即是意外那就不了了之了,隻是可惜了裴鈺那張白嫩的臉。
宮中一角。
“裴鈺此舉莫不是為了白家的財富?”
不怪他們會亂想,白家的財富誰不想要,種種跡象表明白璟的病已無力回天,雖有許長寧穩著但也是苟延殘喘罷了,至於尋找苗疆後人的消息,暗地裡也有許多人插了一腳。
“查出來是個意外。”
先前開口的人冷笑一聲“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意外,切記不可掉以輕心。”
“是。”
用完晚膳柳母把她叫過去遞了一個盒子給她“寧寧,莊園近一年的賬本和收益都在這,你快收起來。”
她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莊園都是柳母在打理,她沒有打開盒子而是退了回去“娘收著便是。”
不等柳母回答,許長寧摟著她的胳膊撒嬌道“娘~”
柳母摸了摸她的腰身,剛做沒多久的裙子又鬆了,明日得讓人再給寧寧多做些裙子。
“娘,那什麼賬本我是看一眼都覺得頭疼。”
音音坐在一邊一勺一勺的吃著水果綿綿冰,是嫂嫂給她做的,餘光瞄到三哥看過來的時間她忙把碗蓋住“三哥你想都彆想。”
三哥吃東西快,吃完了就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