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刺殺沒多久各家就收到了消息,許長寧到家時正好撞上準備出門的柳母等人。
“娘。”
“寧寧。”
關箏握著她的手上下左右觀察著她,見她沒事才鬆了口氣,複又抬頭去尋柳誠之的身影。
“誠之現在和大殿下他們在一起,他手心受了傷,我已經給他處理好了。”
“沒事就好,哪來的賊人敢在京城這麼囂張。”
關箏嘟囔了一句拉著她回了府,下人們早就準備好熱水,她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等躺在床上時柳誠之還沒有回來。
她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回想今日的事實在覺得有些奇怪,那麼多人是什麼時候藏在京城裡的?
他們是誰派來的?
他們下手極其狠辣,要不是護著裴翊裴朗的人多,二人怕是早早的成了刀下魂。
會是他們其中的誰自導自演嗎?
這次刺殺不成,會不會還有下次?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聽到腳步聲她唰的睜開充滿睡意的眼睛“誠之?”
“我回來了。”
他沒有掀開床幔,透過燭光隱約看見他脫下外衫進了內室,水聲傳來,她翻身下床腳步有些急促“水冷了,你彆用了。”
珠簾被她的頭撞的纏繞在一起晃動著,她還沒看清柳誠之就被他一把拽到了懷裡,臉貼在他泛著濕意的胸膛她順勢環抱住他。
“我讓他們準備些熱水來。”
男子並沒鬆手,身子倒是往她身上貼了貼,她察覺到異樣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那物昂揚在她眼前,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你……”
“我的手不能進水,阿言幫我洗澡,好不好?”
他附在她耳邊低語著,溫熱的唇時不時的貼在她通紅的耳朵上。
許長寧這才發現浴桶裡的水是熱的,自己剛才應該是睡著了才沒發現他早就回來了。
嘩啦。
水花濺得到處都是,頂著他如狼般的黑眸她認真的給他擦洗著身子,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胸膛滑落她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由自主的追隨還在下落的水珠。
不行,她現在定力越來越差了。
“洗的差不多了,你自己穿衣服吧。”
她把帕子往水裡一扔,全然不顧被她這個動作濺的滿臉是水的男子,逃也似的跑回了床上。
裡頭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她閉上了眼睛,直到身後貼上一具溫熱的身子,她的睫毛抖了抖。
“阿言,我知道你沒睡。”
手從她的脖頸下伸過去,他長臂一攬把人抱進了懷裡,見她還在裝睡懲罰性的在她唇上咬了兩下。
“那句話我聽到了。”
他的語氣裡滿滿的幽怨。
許長寧詫異的睜開眼“什麼話?”
什麼話讓他露出這番神態。
“你和彆人說我還行。”
“我和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