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我去過醫院了，”喬苒輕輕出聲，“多謝您。”說著感謝的話，喬苒卻沒有什麼高興的情緒。
喬苒的反應，讓梁頌年覺得自己的心裡像是堵住了什麼，很不痛快。眼前的女人，明明挺乖順的，可是卻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他淡笑出聲，“喬苒，我要你的感謝做什麼？”他要的，是她好好呆在他身邊。
喬苒眨眨眼，像是明白了什麼，伸手拉開了他浴袍的係帶。
她細軟的手指從他的腹肌滑過，讓梁頌年身上一緊。
梁頌年扣住了她的手腕，“這麼著急？”
喬苒卻笑了，“這不就是梁先生您要的嗎？”
梁頌年儘管現在心情不算好，但還是很容易被喬苒勾出火來。隻是，他現在卻沒有做那事的心思，就沒放開喬苒做亂的手，可聲音還是控製不住的嘶啞，“你知道我要什麼？”
他不喜歡喬苒這副全都看透，又全都不在意的樣子。
喬苒靠著梁頌年的胸口，眨眨眼，睫毛刷得他說不上來的癢，“梁先生之前說得不是已經很清楚？”
手被控製住，她就用嘴唇就觸碰他。反正他要什麼，她就給什麼。
喬苒能感覺到，梁頌年的身體已經很躁動了。
可是忽然之間，梁頌年卻出手止住她的動作，冷冷地看著她，“喬苒，你彆這副死德性。”
喬苒笑了，“可我看您，倒是挺喜歡的，”說著，她看了看梁頌年已經有了明顯反應的部位。
梁頌年卻一言不發，隻直直地看著喬苒，不悅的情緒，已經很明顯。
喬苒毫不退讓地和他對視。
半晌，喬苒出聲，“梁先生，以前，江佑寧也做過這些事，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給我的媽媽，用了一些昂貴的儀器，當然，跟你能提供的這些，還是沒辦法比。後來，他就用這些作為條件讓我來陪您。”
梁頌年冷冷笑了一聲，“你拿我和他比？”
“他當然沒法和您比，”喬苒自嘲地笑笑，“他當時是我的男朋友，而您，是我要討好的對象。您給的回報太優厚，我總要多做一些，免得您哪天覺得虧了。”
“那喬小姐倒是挺懂規矩的，”明明喬苒說得沒什麼錯，這樣懂事的女人，也是圈子裡的人最喜歡的，可梁頌年卻覺得心裡愈發空虛，像是有什麼東西無法填滿，也有種不可言說的失控感。
他鬆開手，指著一旁，讓喬苒站過去，聲音冷得沒有絲毫情緒，“自己脫掉衣服。”
喬苒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梁頌年。雖然他們該做的事，已經全都做過了，他也不乏強勢的時候，可也總歸在正常的範圍內。
這樣檢閱一般的命令，實在太屈辱了。他就坐在那裡，冷眼看著她。
看喬苒咬唇不動，梁頌年淡淡出聲，“怎麼，喬小姐不是挺有覺悟的？”
喬苒眼圈發紅，嘴唇不明顯的顫動，倔強地看著梁頌年，然而梁頌年卻不為所動。
終於，她的手顫抖地搭上了第一顆扣子。
梁頌年眸色愈加沉暗，胸腔像堵了濁氣，堵得呼吸悶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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