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苒忽然對黎晗很好奇。已經不隻一個人說過，她長得和黎晗是有些像的。隻是不知會像到什麼地步？
那張照片就在一米處遠，喬苒忍不住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就在指間快要觸碰到相框時，房門忽然被打開。
喬苒的動作頓住，側首一看，梁頌年站在門口，下頜線繃得很緊，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審視的味道。
“我……”喬苒沒想到被抓個正著，一時也沒有解釋的理由。
然而梁頌年隻是看了她一會兒，淡淡開口，“去睡覺。”
兩個人晚上有的沒有說話，也沒有抱著。床很寬，喬苒靠著一側，梁頌年也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很遠。
第二天睡醒之後，梁頌年已經離開了。
喬苒沒忍住，還是又去書房看了一眼，發現那個相框已經不在了，大概是被梁頌年收起來了。
她忽然覺得有點可笑，可究竟是哪裡可笑，自己也說不清楚。
到學校以後，徐初景又把喬苒叫過去，遞給她一張研討會的邀請函。
“時間是在下個周末，機票和酒店你自己來訂，後續找我來報銷。”徐初景極有效率地向喬苒交待。
喬苒一一記下。
徐初景又抬頭看了喬苒一眼，“要外出參加活動的事，你有沒有告訴梁頌年？”
喬苒眨眨眼，她確實還沒說，“梁總該不會在這點小事上卡我吧。”
“這麼多年，就沒有什麼人能夠摸清他的脾氣，”徐初景說著搖了搖頭，“你最好提前和他打好招呼，如果他因為這件事，在我這邊為難你，我會很難做。”
喬苒就沒說話了。
徐初景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沒有理喬苒，看她還沒走，又懶懶地搭腔，“梁氏實習的事，你最好儘快決定，名額空在這裡，就難免有其它人會有想法。”
喬苒看著乾練又清冷的徐初景，卻想到了其它事，“徐教授，您和梁總，很熟悉嗎？”
徐初景聞言，放下手裡的活，“那應該，還是沒有你和他熟悉。”
喬苒明白徐初景的意思之後，臉一下子就紅了。實在是她平時很少有情緒波動，明明是調侃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就冷得不行。
好在徐初景沒有賣關子，“我小時候，徐家和梁家還算不上一個圈子，我對他了解不算多。不過聽說，他小時候，是在國外長大的，似乎是十幾歲，才回到江城。”
喬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您知道黎晗嗎？”
“我隻知道，黎晗當年是和梁頌年一起回到江城的，那時候，名媛的圈子裡對她這個外來者不是很友好，梁頌年很護著她。”徐初景看著喬苒的目光有些高深莫測，“喬苒，為什麼想到要問這些？”
喬苒垂眸，“就是有些好奇而已。有些人說我和黎晗長得很像。”
徐初景的語氣，帶了點提醒的意思，“以你和梁頌年的關係，對他產生好奇，並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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