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過程如此艱辛。
劉玉心疼的看著陳三爺,雖然不是他救的自己,但如果沒有他趕來,她和山嶴村村民都不會得救。
“不用跟我道歉,何況這事情,真要細論起來,是我起意要去山嶴村的……”她的嘴被他捂住。
兩人相視而笑,有默契的都沒再討論誰的責任大。
劉玉對陳三爺說“我想去看看葵婆婆的傷勢?”
陳三爺起身拉開了門,叫進來蘇大夫
“幫我看看她是否真好了,能不能移動?”
他見過人在臨死前有種叫做回光返照。
她就這樣毫無征兆的醒了,隻有讓大夫看過後,他才會放心。
在這會功夫,陳三爺去了裡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還有重新束發戴冠,去修下巴上的胡子。
彆當他沒有發現,劉玉在看到他時,微微皺了下眉頭。
女人就是膚淺。
心裡這樣想的,手上的動作可沒停,不一會兒,他再次修複溫文儒雅,成熟穩重的印象。
出來時,劉玉在穀雨的攙扶已經下了床,看到陳三爺特意打扮了一番,劉玉嘴角勾了勾,嘴角露出了笑意。
她是人,所以也喜歡長得好看的,劉玉自然是愛好好容顏。
陳三爺朝她伸出手,想比讓他牽,她更想讓他背,或者他找小廝,她的腳受傷了。
他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但就是不想幫她,要叫她知道,下次還敢不敢,不告訴他,就一個人朝去山嶴村那山嘎啦裡去了。
他打定主意,要讓劉玉認錯,而且態度必須誠懇。
可下一秒,在劉玉那雙水嫩的眸子裡,盛滿了淚水,
見自己不理她後,轉而就去看他身後的風墨。
這怎麼得行,她都不知道自己眼神多勾人。
陳三爺就當前麵的信誓旦旦放了,當即彎腰,把她抱了起來,出了門,去往沁園居。
回到沁園居,劉玉被陳三爺抱葵婆婆住的下人房。
看到了多日不見的葵婆婆。
還好,雖然看起來下不了榻,但麵色還算不錯,穀雨還特意給葵婆婆調來了個伺候她的丫鬟。
她們來時,正在給葵婆婆,換藥,經過這些時日,傷口已經全部結痂了。
雖然猙獰,但人沒事。
劉玉這才放心了,看著葵婆婆右臂空蕩蕩的衣袖,她的眼眶再次紅了。
她立馬轉頭,忍了下去。
不能哭。
跟葵婆婆說了會話,劉玉就被陳三爺強勢的帶回到聽竹軒養傷。
這一養傷,就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陳三爺就守在劉玉身旁,自己不去上朝,更是不準她做任何事情。
也不知道,陳三爺是怎麼說服新帝的,一個月不上朝,居然沒人來催。
她手上玉針堂事情,直接交給了穀雨,由立夏在旁扶助,而陳府的中饋,在沒好之前,還是落到了陳大夫人手上。
這日,劉玉和陳三爺正在比棋,外麵的門房勿勿而來,打破寧靜
“三老爺,不好了……”
“不知道夫人剛好嗎?”陳三爺停下腳步,不耐煩地看著門房“你跟你父親多少年了?出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失了分寸?”
現在的門房,是老門房的兒子,自從上次陳府出事後,老門房的位置,就讓給了兒子。
外麵確實是發生了大事,讓他給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