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些供狀,今日早朝上,武臣武將們來了個壓倒式的反撲。
“就你們文臣,整日嘴裡之乎者也、聖人之道,乾得全不是人乾的事!”
“蕭蕭都被關在牢裡老老實實等著調查,你們倒不顧臉麵的先派人要殺人了?
那能慣著你們如此不要個碧臉?!”
罵也得罵死你們!
武臣武將與文臣不同,他們若是罵起人來,那是含娘含爹量極高,甚至能將文臣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個遍。
好好的早朝,比之京城早市的菜市場都要熱鬨。
靖安帝被吵的頭疼不已,太陽穴突突直跳。
太子被關了幾日,今個好容易找機會逃了出來,躲在角落裡偷聽早朝。
聽到何柳曲沈幾家竟然敢昨夜派人去刺殺蕭蕭,氣得他捏緊拳頭恨不能將這幾家人都暴揍一頓。
待到聽到武臣武將們罵的如此激烈,太子心裡頓時就暢快了。
真是欠罵欠揍欠收拾!
該!再罵得更凶一些!罵死他們!最好把他們罵得撅過去!
等到太子心裡痛快了,這才想起蕭蕭讓章嘉行給他傳的話。
太子頓時收斂神情,悄悄退離,回到東宮繼續被禁足宮裡。一切就好像都沒發生過一般。
何柳曲沈幾家被罵了一早上,散朝後,還有武將追在他們屁股後頭一路罵。
直到他們各自上了馬車,追著他們罵的武將才啐了一口悻悻離去。
就在幾人以為終於結束時,走開的武將卻騎上他們留在宮門外的高頭大馬,來到他們四家的馬車前。
武將操控著身下馬匹,將四家拉車的馬匹狠狠彆了一下,才心滿意足駕馬離去。
“草!”
“真不是個東西!”
“欺人太甚!”
“草擬祖宗!”
四駕馬車內響起不同的罵聲。
相同的是,何柳曲沈幾位大人,各個臉色鐵青恨不能殺人泄憤。
……
待鎮國侯一臉舒暢興高采烈來到京都衙門時,蕭蕭的牢房已經被重新安好了柵欄。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給留的牢門大了很多。
專門考慮到了雷澤的身軀大小,為了他進出方便。
李尚與張大人都在,走廊裡放了桌椅,他們正坐在那與蕭蕭說話。
“哈哈哈……痛快!從沒像今日這般罵人罵得如此痛快!”
鎮國侯的聲音傳來,李尚和張大人紛紛起身見禮。
鎮國侯滿臉笑容的來到蕭蕭牢房門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蕭蕭和雷澤。
“你們沒受傷就好。我跟你們說……”
鎮國侯將早朝上的熱鬨說與幾人。
蕭蕭等鎮國侯說完,才問“外祖父,我外祖父聽了可有著急擔憂?”
“哦,他啊,還被關在家裡呢。他不知道這事。”鎮國侯道。
“那就好,此事可不要單獨說與外祖父外祖母知道了,免得他們擔憂。”
“什麼不能給祖父祖母知道?他們擔憂什麼?”
正來送飯的章嘉珠聽到蕭蕭的話,顧不上與鎮國侯等人見禮便問蕭蕭。
蕭蕭立即道“沒什麼,定是姐姐聽錯了。今個早飯送的什麼呀?”
問完了,蕭蕭低聲提醒章嘉珠,“姐姐,你還沒向幾位大人見禮呢。”
章嘉珠趕緊一一見禮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