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什麼錯了?”王夏荷有種不好的預感,聲音有些顫抖“王婆子,你說清楚什麼搞錯了?”
王婆子不敢看她,在她的追問下,才期期艾艾地說“大腳他不在這間房。”
王夏荷愣了愣,“什麼叫不在這間房,他要是不在這,那房間裡的男人是誰?”
王婆子扭捏,不敢開口。
鬱瑤勾了勾唇角,冷笑著好心地解釋了一句“她是想告訴你,你說的那個喝醉了走錯房間的人不在這裡。至於我房間的男人……”
“是我!”
陸澤從房間裡走出來,站在鬱瑤身旁。
王夏荷看到陸澤,眼前一黑“你在這間房,那小珍那邊……不,不,不可以!”
想到一個可能,王夏荷雙腿一軟,差點摔倒。
鬱德富及時扶助她,“夏荷,你沒事吧?”
王夏荷顧不上其他,捏了捏鬱德富的手,眼睛都紅了“老鬱,快,快帶我去另一間房。快!”
鬱瑤這會兒也回過味來了,王夏荷這是算計自己不成,自食其果了。
她就說昨天這個王大腳怎麼沒來,原來是走錯房間了,害她白守株待兔了。
王夏荷急著去查看萬小珍的情況,鬱瑤一看有熱鬨可看,拉著鬱瑤跟在後麵過去了。
走到房間門口,鬱瑤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花盆。
主要是王家那麼多房間,就隻有這房間門口有一盆花草,而且她沒記錯的話,這盆花草昨天是放在她那間房門口。
也就是說有人查看到這花盆的奇怪,調換了花盆,王大腳這才走錯房間。
不僅鬱瑤看到了花盆,王夏荷也看到了,深呼吸幾下,才有力氣推開房間門。
看到房間裡情況的瞬間,王夏荷眼前一黑,眼淚唰一下就下來了。
所以昨天她聽到的小珍的呻吟聲,不是什麼吃了藥快樂的聲音,而是被折磨的聲音。
意識到這一點,王夏荷整個人往下一縮,暈了過去。
還是旁邊跟著的鬱德富眼疾手快撈住她,不停掐她人中,王夏荷才醒來。
醒來後,王夏荷跌跌撞撞走過去,拿外套給呆愣在床頭、衣衫不整的萬小珍披上。
看到她身上的傷痕,王夏荷淚流滿麵痛呼“小珍啊,我的小珍啊,你受苦了……”
萬小珍聽到王夏荷的聲音,才算是回過神來。
她眼神掃到陸澤和鬱瑤,渾身一僵,撲進王夏荷懷裡,不停地喊媽。
說實話,萬小珍的情況有點慘,頭發散亂,臉頰浮腫,身上衣服破爛露出來的地方都有傷。
但鬱瑤一點不同情。
一想到這招是他們用來對付自己的,她的眼神就愈發冰冷。
陸澤攬住鬱瑤的肩膀,給予她安慰,眼裡的冰寒更甚。
王婆子看到萬小珍的慘狀,不覺得有什麼,男人嘛,粗魯點打老婆又不是什麼大事,誰家男人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