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巧巧哼了一聲，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剩下一個椰子，“這個是你的，”
方巧巧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表現，拿著匕首一邊幫鬱瑤開椰子，一邊給她講解開椰子的方法。
開椰子是有技巧的，先用刀把外皮削掉，露出頂蓋。接著用刀背沿著頂蓋轉著圈敲幾下，頂蓋就會自然裂開，然後再用刀尖這麼一挑，頂蓋就下來了。這樣就可以直接喝了。
方巧巧幫她開好椰子，接著又把另一個椰子開好了。
兩人開好的時候，蘇玉推著自行車過來了，看到兩人手裡的椰子，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方巧巧討厭她，沒開口要。
方巧巧哼了一聲，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剩下一個椰子“這個是給你肚子裡的孩子的。那有匕首，你自己開。”
說完，就不理方巧巧，對鬱瑤道“阿瑤，你快嘗嘗，這個是黃金椰，椰子水比紅椰和青椰都好喝。”
鬱瑤捧著開了蓋的椰子喝了一口，眼睛一亮，“確實很好喝。”
這種黃金椰的椰子水比青椰和紅椰都要甜一些，椰子的味道也更加濃鬱，喝起來口感醇厚清甜，十分解渴。
喝完一整個椰子，鬱瑤覺得嗓子舒服多了，說話也沒那麼刺喉嚨了。
三人收拾收拾，不再耽擱，騎著自行車去了最近的郵局。
到了郵局，鬱瑤先讓方巧巧先進去打電話，聯係到了吳德家人後，才叫蘇玉進去。
而她自己留在外麵看著自行車。
蘇玉想接電話，被方巧巧拒絕了，“你這個人有前科，不能讓你自己打，我來問問題，你在旁邊聽。”
蘇玉眼裡閃過一絲異樣，收回了手。
這女人果然和阿瑤說的一樣想變卦。
方巧巧見她這樣，心裡更加警惕，打電話很保守，隻詢問一些方便蘇玉確認自己和鬱瑤沒有騙她的問題，其他的東西一概不提及。
出了郵局，鬱瑤朝方巧巧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方巧巧點點頭，示意事情都辦好了。
鬱瑤看向蘇玉，“走吧。”
蘇玉沒辦法，隻能跟著去工廠。
到了工廠，鬱瑤直接帶著蘇玉去找了革委會主任，說明了情況。
食品廠周強辦公室。
周強坐在皮椅上，手邊一盒大前門香煙，旁邊放了一個搪瓷杯。
裡麵泡的是南島特色的大葉種紅茶，隻供給乾部的茶葉，一兩就要一塊錢。
“你說那個叫鬱瑤的女工不見了？”
“是的，烏懷青被革委會的陳主任帶走後，廠長的小姨子就去了糖水車間找鬱瑤，應該是把烏懷青的事告訴她了。沒多久，兩人就請假離開了。”
“知道她們去哪了嗎？是不是去找廠長了？”
周強抿了一口茶水，似乎胸有成竹，並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