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聽李秋菊說的呀,前些天在河裡洗衣裳的時候她親口說的,當時還有其他人,她們可以為我作證。”趙秀梅見羅大花指認她,頓時急了,連忙為自己辯解。
這時,一直縮著脖子的胡婆子弱弱道“我是路過石橋時,聽到李秋菊說的。”
李秋菊見她們都指認自己,急得滿頭大汗,正要辯解,卻見趙小燕也指著自己,大聲道“我也是聽李秋菊說的!”
林書月看向慌張的李秋菊,質問道“李秋菊,是你親眼瞧見的?我們林家離村裡那麼遠,你是躲在哪裡看到的?”
李秋菊連連搖頭,急聲解釋道“我沒有,不是我親眼看見的。”
說完她眉回憶道“我是那日去找春草,但春草家沒人,所以我就打算回家,路過村裡老王頭家廢棄的老宅時,我聽見牆的另一頭傳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因為好奇,我就站在原地聽了一會,其中一人說她有天拎著一籃子菌子去林家,想學芸娘賣給林家,然後快到大門口時,看到涼亭裡林老爺和芸娘兩人挨得很近在說話,身邊還沒有其他人。”
“那兩個女人是誰?那日涼亭裡我家小廝就在我身旁,我攏共才和芸娘說了兩句話,她分明是惡意造謠!”
林安冷聲喝問,竟有人如此汙蔑他,真是豈有此理!
李秋菊被林安的突然出聲嚇得抖了一下,弱聲弱氣回道“我當時是在偷聽,而且一聽到這個八卦,有些有些興奮,等我踮腳探頭去看時,人已經不見了,地上的雜草倒是有人踩過的痕跡”
“你”林安有些氣惱,“沒看到人,聲音你總聽得出來吧?村裡來來往往就這麼多人,你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這”李秋菊皺著眉努力回想那日聽到聲音,半盞茶的功夫後,她搖搖頭,“那兩個人的聲音我好像是第一次聽見,認不出來是誰。”
忽然她像是想到什麼,遲疑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日我踮腳往牆頭裡看到的雜草踩過的痕跡,步子好似比較大,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但現在想想,正常女人家哪裡會邁那麼大的步子?”
“到底是誰啊?李秋菊嫁到我們村也有十來年了,村裡婦人的聲音她應該都熟悉啊,難不成那人不是瀾山村的人?”
“不對啊,你沒聽李秋菊說,那人還學芸娘才菌子賣給林家呢,肯定是我們村裡人。”
村民們也很好奇,紛紛與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猜測這人到底是誰。
這時,有人興奮道“唉?你們說會不會是李春草啊,李秋菊不是說剛從她家出來後在拐角處就聽到了那人說的話。
大家都知道李秋菊本就看芸娘不順眼,會不會是李春草故意說給李秋菊聽的,讓李秋菊當了她手裡的刀子?”
“你放屁!”
那人許是太過興奮,忘了壓低聲音,好些人都聽到了他的話,包括一直沉著臉的李春草本人。
“不是我,我沒有說這些話,那日我根本不在家。”
李秋菊順著那人說的話想了一遍,對李春草的話有些半信半疑,“春草,那日真不是你?你沒有故意害我吧?”
李春草本就心情不好,聽到好友不信任的話,也懶得辯解,乾脆利落的舉起手發誓道“我李春草從未說過那番話,也不是那個人,若有撒謊,天打雷劈!”
一旁的王大牛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古人對發誓這種行為很重視,見李春草一臉坦蕩的發毒誓,李秋菊也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誤會她了。
排除掉李秋菊後,村民們絞儘腦汁的將每個可疑之人拿出來分析一遍。
這時,一隻布穀鳥落在林書月的肩膀上,趙秀銀和清荷、清芝見狀,忙不動聲色的上前將她擋在身後。
布穀鳥在林書月耳邊小聲叫了幾句,片刻後,她臉上一片恍然,小聲和它說了聲謝謝,布穀鳥用小腦袋輕輕蹭了蹭她的脖子,隨後便扇著翅膀悄悄飛走了。
林書月看了眼還在交頭接耳的村民們,悄悄走到村長王有誌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不知說了什麼,王有誌臉色十分震驚,回過神後,忙吩咐兒子王德全帶上兩個村民跟著清荷悄悄離開。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清荷與王德全幾人匆匆返回,幾人麵色有些怪異,王德全手中還拿著一個包袱。
清荷徑直走到林書月跟前,對她點了點頭,隨後退到一邊。
林書月淩厲的目光掃向村民們,最後停留在其中一人身上,朗聲道“大家靜一靜,我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還在竊竊私語的村民們聞言立即安靜下來,齊刷刷的看向林書月,眼裡帶著好奇,沒人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人攥緊了拳頭,瞧著有些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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