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厥摔下台階、險些流產時你在哪兒?
我在臨盆之際、痛得死去活來時,你又在做什麼?”
質問聲一字一句揚出,楚驚幗冰冷的眸子盯著他:
“從始至終,你從未為孩子做過什麼,除了貢獻一顆肮臟的精子!
並且你的孩子已經被你活活害死!現在她是我、也僅僅是我楚夏一人的孩子!”清麗的聲音帶著霸道堅韌的宣誓。
帝深臉色驟冷,她竟然敢如此和他說話!
“楚夏,你在找死!”
他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楚驚幗臉上。
“啪”的一聲!
楚驚幗單薄的身體被扇得從床上滾落下來,重重摔到在地。
剛縫好的傷口,就那麼“噠噠”兩聲,崩裂了好幾個口子,鮮血從縫隙中汩汩流淌而出。
楚驚幗臉頰火辣辣的痛,腹部更是如刀割般劇烈。
她手撐著地,一點一點艱難的坐了起來。
大拇指擦過嘴角,指尖染上刺眼的血紅,是嘴角裂了!
楚驚幗嘴角勾起一抹桀驁。
這一巴掌,她記下了!待她恢複之時,定要親自還回去!
帝深看著她眸底的堅毅和恨意,竟有片刻的恍神。
不過片刻,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彆裝出這幅冤屈的模樣,這七年來永寧王府待你不薄,你也霸占了憐兒的王妃之位整整七年之久,該知足了。
現在本王要你死,你該知趣的乖乖配合!”
帝深說完,已經不想再和她糾纏,再度朝著嬰兒伸出了手。
楚驚幗冷冷一笑,待她不薄?
從記憶裡得知,楚夏七年來獨守空房受儘嘲諷,如奴隸般照顧老太妃和老爺子,甚至被奴仆欺壓。
這就是他所說的待她不薄?
而且楚夏和帝深是皇上賜婚,明明是帝深婚約期內喜歡上彆的女人,婚期出軌,又何來她霸占一說?
眼看著他要甩出孩子,楚驚幗眸色徹底冷淩。
她手中忽然多了個注射器,猛地紮在帝深的腿上。
纖細的手指推動,透明的液體隨著尖銳的針,流淌進他的血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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