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氣場慵懶淡漠、卻又帶著鏗鏘的張揚。
走遠後,還對枝蔓說:“下次挑條僻靜點的路,彆遇到人渣,晦氣!”
帝深眸色頓寒。
往常她見了他、隻會討好關切,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黏,現如今她竟然如此惡言相向?
若是偽裝,她到底還要裝多久?
楚憐兒手中的錦帕也捏得緊緊的。
她能感覺到,楚驚幗變了,徹底變了。
像是一朵枯死的花,忽然變得張揚驚人。
可一個下堂醜妃,怎麼能有了崛起之勢?
她容不得這樣!
她掩起滿目的殺意,挽住帝深的手臂說:
“阿深,要不你給她雙倍銀兩、讓她離開王府吧。
她這麼留著,總是和你作對,我擔心氣著你的身體呀……”“不必。本王倒想看看她還能撐多久!”
帝深揚出話後,安慰她道:
“你再耐心忍忍,總有一日她會自動滾出王府。
一個醜妃,沒有任何資格拿走王府分毫!”
楚憐兒蹙了蹙眉,話是這麼說,可是……
她正想開口,帝深被這麼一攪合,卻沒了賞花的雅興。
他對楚憐兒說:“本王約了人、明日在水雲間見麵,先去籌備,你繼續賞花。”
“翠玉,好好照顧憐兒。”
吩咐後,他邁步離開。
楚憐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眸色一點點暗沉。
帝深還願意等,可她等不下去了!
以前他從不正眼看楚驚幗,這段時間明顯看了好幾次。
她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重,索性對翠玉低聲吩咐:
“你去安排件事、一定要找最老最醜最肥最惡心的男人!”
翠玉聽了她的話,不由得皺起眉頭:
“可是王妃她才生過孩子,還撕裂過,恐怕還沒複原……”
“那又如何?就是要讓她痛、讓她毀得越狠越好!”
楚憐兒瑩瑩的眸底滿是歹毒的算計。
她一定要儘快毀了楚驚幗!
要讓帝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休了楚驚幗、並且再也不會喜歡楚驚幗那個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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