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掀起一抹高冷的笑。腳尖一點、正要飛身出去。
然!
德醫堂門口。
飛穆正要說:“倘若無人挑戰鐘薄禮前院使,那這……”
“等等!”一道清澈的聲音忽然傳出。
所有人扭頭、順著聲音發源處看去。
就見人群中,一個身穿藏藍色粗布麻衣的少年立在那兒。
“他”長發束在木質發冠中,麵容普通,但一雙眼睛鏗鏘有神,給人剛正之氣。
眾人打量著他,疑惑議論:
“這是哪兒來的小護衛?”
“來這兒搗亂做什麼?”
飛穆也不悅問:“你有何事。”
楚驚幗邁步走到最前方,沉聲道:
“我來挑戰鐘薄禮老先生。”
滿座嘩然!
什麼?
挑戰鐘薄禮老先生?就他?
就他一個愣頭青?
年紀不過二十歲的小青年?
楚驚幗還補充說:“且、我要展現的是、醫治陳老先生!”
清冽的聲音鏗鏘有力地揚了出來。
瞬間、全場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是我聽錯了嗎?”
“這小子不僅說要挑戰鐘薄禮老院使、還說能醫治陳老先生的病症?”
“他知道陳老先生患的是什麼病麼?”
“全天下的大夫都給陳老先生看診過了,全都束手無策。”“連鐘老院使都無法醫治的病,他一個愣頭青能醫治好?”
“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大話不怕閃了牙齒!”
連鐘薄禮也看向楚驚幗道:
“臭小子,你是存心來這兒搗亂是不是?
連我都治療不好的病,你能治?你在開什麼玩笑?”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楚驚幗薄唇勾起一抹淺笑,勢在必得。
她邁步、朝著陳老先生一步一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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