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幗走到她們跟前,盯著幾人道:
“我沒得寵、也未懷孕。”聲音乾淨利落、說得清清楚楚。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皺眉。
全府都在傳這件事,無風不起浪,王妃娘娘怎麼否認呢?
難道是謙虛?
楚驚幗見眾人不信,又嚴肅無比的提醒:
“我所言為實,我和帝深勢必和離。
他是他,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永無恩愛懷孕的可能!
除非——我死!”
最後四個字,咬得格外重,似乎是生怕沒有信服力。
帝深路過這裡、在池塘對麵的柳樹下,恰巧目睹了全程。
聽到楚驚幗的話,他臉色倏地寸寸結冰。
勢必和離?永無恩愛懷孕的可能?
除非她死?
她就這麼信誓旦旦?
口吻還這麼急於撇清,像是生怕大家誤會不信。
嗬!
是覺得他堂堂永寧王、配不上她?
簡直是自以為是、目中無人、囂張狂妄!
昨夜他一定是中了邪,才會抱如此惡劣的她回府。
帝深眸底騰起濃濃的厭惡,再不肯看楚驚幗半眼,轉身大步離開。
楚驚幗也沒心情多待,警告眾人:
“彆再讓我聽到半句謠言!”
聲音肅寒,卷著淩厲。明明是個不得寵的王妃,可眾人還是莫名感到害怕,紛紛低下頭。
楚驚幗帶著枝蔓和藍鐵出了王府。
在正門口,恰巧遇到帝深坐上馬匹之上。
他高高在上、居高臨下,周身透著上位者的威嚴、高貴。
看到楚驚幗出來,那雙目光如鷹隼般、落在楚驚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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