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特沃德愣了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用想太多，就單純是字麵上的意思，隻有幫我做一些事，你的命才能保住，你的秘密才依舊是秘密。”
李成風根本沒有給格蘭特沃德反駁的餘地，也不會給他這個餘地。
格蘭特沃德似乎在思考著得失，臉色逐漸變得晦暗難明。
“所以……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啥玩意？你還要好處？”李成風人都驚了，這位兄弟到底惜命還是不惜命啊，“我都能讓你一個九頭蛇苟全性命了，你還想要什麼好處？這不就已經是天大的好處了嗎？”
“……好吧，我明白了。”
“唉，說哈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呢？怎麼為了活命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呢？就這就這？應許之地、自由國度就這？”
李成風對於阿美莉卡和西方價值觀確實有些不屑一顧，隻是這些嘲諷對於格蘭特沃德來說沒有一點殺傷力。
他不忠於阿美莉卡，也不忠於九頭蛇，更不忠於約翰加勒特。
格蘭特沃德隻忠於自己。
活下來，高於一切。
所以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凱李成風終於收斂了嘲諷的嘴臉，繼續說道“看來，你已經有所覺悟了。那麼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幫我殺人。”
“殺誰？”
“你要殺的人可不少呢，首先就是聯調局的高層之一，西特韋爾探員。聯調局之中的大多數九頭蛇都是他招募進來的。而且他跟政界的利益聯係實在太多了，以九頭蛇的名義拉攏了太多高官，所以你要去殺了他。”
李成風頓了頓，繼續說道“對了，順便把那些跟九頭蛇同流合汙的政客全都送上西天，人數可能不少，但我相信你為了自己的小命，一定能完成這個任務，對嗎？”
“……你的做法簡直比九頭蛇還九頭蛇。”
即使是格蘭特沃德這種殺人不眨眼的貨色，聽完了李成風給他的第一個任務，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對殺人這種事並不排斥，他隻是驚歎於這是一個來自共和國的探員交給他的任務。
那個以文明與禮儀著稱的國家。
“格蘭特沃德，拜托你腦子清醒一點，你覺得我會對一群本質上是納粹的家夥用一些很人道的手段？還有那些腦滿腸肥的阿美莉卡政客，對阿美莉卡的老百姓來說，這種東西死的越多越好。”
李成風說完，伸出雙手，局部變身為鑽石形態，把麵前的啤酒瓶慢慢磨成了玻璃粉末。
這一手讓格蘭特沃德的雙眼猛地瞪大。
“你除了自愈能力之外，居然還有其他超能力？”
李成風撇了撇嘴，解除了鑽石形態。
“誰跟你說我隻有一種能力的？而且就算我隻有一種能力，也能把你打成一團沒人能認出的肉泥。現在滾吧格蘭特沃德，彆忘了告訴科爾森你要退出團隊。”
格蘭特沃德站起身，雙眼之中藏著對李成風的恐懼與險死還生的僥幸，然後快步離開了。
在殺彆人和殺自己中間，他果斷選擇了殺彆人。
李成風看著格蘭特沃德離開的背影，露出一絲冷笑。
他雖然記得那些比較重要的人物，但是九頭蛇那些在政界編織的關係網卻是並不了解。
雖然他不了解，但格蘭特沃德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