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滿臉的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說。
“情況……怎麼說呢?有點特殊,白赭現在是你的獸夫,必須得要經過你的同意。”
米粒眉目微挑,內心有些驚訝,有些疑惑,花貝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找白赭治個病,居然還需要她同意。
真是稀奇!
“花貝兒是生了什麼病?”
“她和獅樓有點不太契合,情況有些糟糕。”
回想到今天早上獅樓,急急忙忙來找自己,自己到了小屋看到的場景,族長心中便一陣煩愁。
“今天早上獅樓就找過老巫師了,但老巫師並不擅長醫治,除了已經過世的另一位老巫師之外,也就隻有白赭精通藥理,能夠治療疾病了。”
“花貝兒情況特殊,傷在一些比較隱秘的地方,白赭不肯在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之下幫忙治療。”
說著,族長輕歎一聲,他也明白白赭心裡的顧忌,在沒有自己雌性的允許下,接觸另外一個雌性如此隱秘的地方,會很容易被自己的雌性所拋棄。
他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而責怪白赭,隻是有些歎息,族裡麵沒有可以幫忙治療的雌性,做起事來很麻煩。
族長雖說的並不清楚,但米粒一聯想到對方偷渡者的身份,便什麼都明白了。
獸人的身體在某種程度上是會保持著身為動物的特點。
花貝兒看上去嬌嬌小小,哪承受得住第一次交合、深陷欲望難以保持清醒的獅樓,估摸著下體很難契合,受傷不輕。
“族長放心吧,我會和白赭好好聊聊,不過我需要在旁邊全程陪同。”米粒想了想就同意了,但也提出來了一些條件。
族長大手一揮,連忙保證“你放心,這點要求不算什麼,當然可以答應。”
“同時,獅樓往後十天的狩獵收獲會劃分出一半給你們,當作這次治療的報酬,如果換成水晶的話,則需要交付一塊。”
“你覺得怎麼樣?”
米粒點頭“沒問題。”
花貝兒的木屋離這裡有點距離,她木屋的位置很好,坐落在河邊上,但距離河邊卻有一定的位置晚上漲潮也不會長到那裡。
河邊有很多的蘆葦和野花,經常會有鳥類在那邊下蛋,每當鳥類繁衍的季節來臨,她們都會成群結隊的來到這裡采蛋。
陪著村長走到了花貝兒的木屋前,白赭雙腳疊起,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懶散低頭倚靠著木柱子。
陽光慵懶的斜照,宛如鋒利的劍刃,白赭一半生長在陽光之中,一半糜爛在黑暗之境,側臉雌雄莫辨,棱角分明。
狹長的睫毛輕輕的顫動,朦朧掩蓋著眼裡的黯淡。
“白赭。”
米粒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白赭瞬間抬起頭,下意識的展顏燦爛的笑,陰暗孤冷的人設瞬間變成了溫雅開朗的大男孩。
“粒粒,我好想你。”他忍不住加快腳步向前。
伸出右手輕輕的與米粒十指相扣,肩並肩。
“粒粒,打獵辛苦嗎?你怎麼不把我叫醒啊?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一個人狩獵的話,太辛苦了,有我在旁邊幫忙,能讓你更輕鬆一點。”
他直接無視了旁邊的族長,明明是頭獅子,卻像隻小狗一樣搖著尾巴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諂媚討好。
米粒瞬間手癢癢,心隨意動,舉起手在他毛茸茸的頭上揉了兩三下。
心中感慨,赭赭的頭發好軟呢,像絲綢一樣柔滑。
白赭一臉的享受,眼睛眯成月牙,配合的蹭著米粒的手,這是一隻長了戀愛腦的獅子。
倆人的甜蜜完全不在乎周邊的人,族長一臉牙酸,對於這種戀愛的酸味不忍直視。
“米粒,白赭啊,你們感情好的話,晚上可以到房間裡儘情發泄,現在還是花貝兒的病重要啊。”總感覺自己不提醒的話,這兩個人肯定會把花貝兒拋在腦後吧。
這族裡有用的人怎麼就這麼的不靠譜呢,族長無奈認命的承擔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