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叫我感覺好奇怪啊。”少女被誇讚的滿臉通紅,好像整個人都在冒煙,輕咬著下唇低著頭,小聲的說。
塞納斯驚奇的看著少女紅透了的耳尖,鮫人族的獸人哪怕再害羞,冷白色的皮膚也不會變紅,隻有被足以造成傷害的溫度炙烤時,才會燙出令人喉嚨吞咽的顏色。
隻能說不愧是紅色,出現在少女身上,都有種讓人想要吞之入腹的衝動。
“我不曾知曉你的名字,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的真名,我很樂意喚你的名。”
說起來,都把人拐到這兒了,自己還不知道少女的名字呢,比起以前的戰績,可真是失敗的徹底。
少女露出淺淺的笑,臉上出現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我叫粒粒,你可以叫我粒粒,也可以直接喚我的名字。”
“這樣啊。”塞納斯湊近附在耳邊,宛如對情人說出最纏綿的旎言,“安安~”
“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沉穩的呼吸縈繞在耳尖,原本已經降下來的溫度在次變得灼熱,緋紅的顏色再次蔓延。
“都可以的。”她的聲音細小如纏綿的雨滴,淺淺綿綿。
塞納斯理智而又癡迷的看著少女,他心中有些期盼,又有些猶豫。
他盼著少女展現出更美麗的風采,但又怕自己會被深淵風情而被卷入漩渦之中,過多的迷戀,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他可不能讓一個人掌控自己的情緒。
但好在,這隻是初次見麵。
塞納斯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尚能發揮作用。
於是,他並無避諱,肆無忌憚的親近著人,借用粒粒安尚且無法承受海底海壓的理由,腰間的手從未鬆開過。
明目張膽的把人摟進亞特蘭蒂斯。
被路過的亞特蘭蒂斯鮫人子民們看在眼裡。
他們竊竊私語,但聲音總能恰到好處的進入少女的耳朵裡,被她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大陸上來的雌性嗎?都沒有尾巴耶。”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又不是頭一次了,那家夥帶來的還少嗎?不過照常是下一個罷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至少這是位雌性,雌性的珍貴可不同於雄性,他就算是再混蛋,頂多也隻是……”
塞納斯抱著人慢慢的走遠,竊語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的有些模糊不清。
但少女明白了一點。
原來,他對很多人都說過一樣的話。
而自己,並不特殊。
原本因為對方海妖般的容顏,蠱惑雌性的嗓音,彬彬有禮的態度而有點的少女心思瞬間被海浪撫平。
即使如此的話,被人染指過的雄性,當然沒資格待在她身邊。
哪怕有點懵懂天然呆的雌性再傻白甜一點,也終究是雌性。
那從出生起就帶在骨子裡的高貴自傲,是怎麼也抹不去的。
也聽到了鮫人言語的塞納斯並不把這些話放在心上,他對於雌性的態度,也隻是自身的所有物和玩具,作為高傲的掌控者,又何須在乎寵物的感受。
不過,在不久的將來,他會為此刻無所謂的態度而感到萬分悔恨。
可那個時候,他也隻能和自己敬愛的兄長,絞儘心思擺弄著自己從不屑一顧的爭寵手段,慢慢淪為此時此刻他心裡玩物的一柄刀刃。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粒粒安,實際上就是米粒。
但粒粒安並不知道。
她現在隻是非常的好奇,睜著大大的眼睛,像幼崽初臨世界一般,用眼睛探索著周圍的新事物。
一個個漂亮的鮫人,他們的容貌和氣度都比陸地上的獸人要好的多,更容易出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