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一腳把人踹開,自己身上穿了衣服,拿著令牌就出了臥室的門。
塞納斯追不上去,身體有一種累累的感覺,某個地方還感覺到脹脹的。
能比米粒早醒都算是奇跡了,他還需要蘊養蘊養。
米粒拿著令牌亂逛,沒什麼新奇的,想到塞納斯說的禮物,她遊向塞拉斯的辦公室。
“奇怪,怎麼越走進裡麵,毒素越多,周圍都長滿了毒性的草藥。”
米粒不太明白塞納斯弄這麼多毒藥乾什麼?
周圍全都是海水,流動性強,有一點厲害的毒素,稍一不慎就能傳遍整個亞特蘭蒂斯。
他怎麼把這麼危險的東西隨地摘種在宮殿。
米粒來到辦公室的大門處,這裡的建築已經不再像其他的地方一樣充滿美感和華麗,全都是紫黑色的,環繞著一種毒煙,死氣沉沉。
看上去還挺符合塞納斯的精神狀態。
外表光鮮亮麗,內裡腐爛不堪。
打開大門,辦公室沒什麼奇特的地方,她用令牌在辦公室各處晃了晃,當令牌晃到一個角落之時,一聲哢嚓的聲響,在對麵響起。
“就這了。”米粒試探性的又晃了幾下。
聲音持續響動,對麵的牆壁緩緩打開,一間密室出現在辦公室裡。
她隨著遊下去,隧道裡麵傳來積存已久的鐵鏽血腥和腐爛氣息。
米粒心裡有了個底。
當她來到隧道的儘頭,果真便瞧見了一個個令人作嘔的藥人。
他們專門裝在一個大缸裡,大缸透明,能夠看見他們的下半身,好像都是大陸的雄性。
再望向另一邊,情況有所不同,幾乎都是海裡的。
中間放著一個讓米粒直皺眉的存在。
“雌性!”
她眼中帶著殺意。
這些雄性再如何的淒慘都引不起她的情緒,然而,雌性和雄性卻是根本的區彆,絕對不允許有一個雄性虐待雌性。
塞納斯簡直是在找死。
他卡著死亡花的bug。
不殺死雌性,卻偏偏在折磨著她。
米粒拿起一旁的是報告。
姓名那一欄寫著木召弟。
“好奇怪的名字,召弟,怎麼聽著像雄性的名字。”
目光再往下,神色一凝。
種族無(詭異,有點像第一任獸神的子嗣,但這不可能,第一任獸神的子嗣早已滅絕)。
“第一任獸神的子嗣。”
米粒想起了自己看過的書籍。
第一任獸神的子嗣一開始稱霸著整個獸人大陸,但不知從何開始,突然有一天,占領著整個大陸的他們,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雄性雌性小孩通通都不在了。
與其聯姻的存在也有影響,但凡是帶著第一獸神的血統,不管有多麼稀薄,都在那一夜之間消散天地。
而第一任獸神的血統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征,他們出生就是人形,變不了原形。
仿佛人的形態就是他們的原型。
那個種族也很奇怪,特彆注重雄性。
在那個遠古的時代,第一任獸神的種族裡,出來狩獵的都是雄性,雌性被好好的保護在家裡,每天煩惱的隻有生育的事情。
“有點……感覺有點像花貝兒。”
她有種猜測,詢問係統“木召弟是不是和花貝兒一樣?也是位異界來客。”
係統遲遲不答。
過了許久,腦海中才發出了一聲滋滋的聲音。
【第二任獸神鳳舞回複她是一位偷渡者,一個真正的偷渡者,一個妄想繼承前人遺誌的卑劣偷渡者,一個擺脫不了姓名,甘願成為姓名走狗的偷渡者。】
【無需在乎她的死活,這是她應得的,塞納斯的研究得到了我們大家的一致認可。】
【你無需在意這一切,她和你不同,和花貝兒不同,和稚淮安也不同,我們無法忍受她的存在,真正的緣由,隻有等你成為獸神之後才能知曉。】
神神秘秘的。
不過,既然獸神都這麼說了,想來這位雌性身上應該有所令人憎惡的地方。